他哪怕一眼,转身便走。
然而那门却是打不开的,如同他第一次看见那只欠打的小狐狸变成南箓的模样,无论怎么用力,那扇门如同墙壁一般。
他不愿转身,背对南箓道:“你到底想如何?”
他没有听到回答,却听见他走动的声音,走到屋子东侧,打开柜子,有瓷器相碰的声音,张至深忽然猜到了什么似的,惊恐地回头。
他看见南箓取出了那一堆春药,挑挑拣拣,拿起一个白釉里青花缠枝小瓶,望着他道:“焚身丸,不知最极致的欲火焚身到底是何滋味。”
张至深猛地往后退,但他身后是门,整个屋子都被封闭了,他逃无可逃,只能看着南箓一步一步走近,他更觉得屈辱和恐惧,又要被他折磨,永远摆脱不了。
然后他猛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南箓倒了一把药,自己吞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脱衣服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
他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曾经臆想了多少次要将他压在身下,此时,张至深却无法直视那完美的,他觉得痛苦,命运被人掌控的绝望,爱情在黑暗中翻滚煎熬,他的人生就在这一个夜晚完全变了一副可怕的模样,而这样的改变,已经在身边酝酿了很久,他不愿意去发现。
南箓一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慵懒着声音,做出魅惑神情:“你不想要我么,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