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别死啊,死了就不值钱了,老子奸尸都要把你奸活过来!……啊呸!谁奸你的尸!总之就是你不能死!”
这缠缠绵绵的雨在此时下得也真令人厌烦,张至深这爱打扮爱漂亮的骚包公子此时已经蓬头垢面,满身泥泞,那些树叶草根鲜血什么的更是将他点缀成不知从哪逃来的难民,此时这难民还无比艰难地拖着一个大粽子,俨然就是不知死活的倒霉老道长,不知情的人乍一眼望过去,还以为是哪个可怜的孩子拖着死去的亲人,即将要到西市街头来一出“卖身葬父”的苦情戏。
怪只怪南箓那妖精跟小道士越打走得越远,他这送礼还得千辛万苦,诚意可贵!
那边厢南箓冷着面容跟小道士你来我往,雨水结成了雪花围着他们纷纷扬扬地飘,那比雪还要白的衣裳在这样的雨天雪花中依然飘然若飞,仿佛下一刻就要脱离尘世的束缚,羽化而飞天直上。
张至深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身后被包成粽子似的老道士完全滚了一身的泥,就那一张脸上还能隐约露出个鼻子嘴巴,勉强能认出是个人来。
张至深喘了几口气便冲着那打得难舍难分的二人大叫:“小道士,想要你师父的话就赶紧放下手中武器投降,否则老子对他先奸后杀!你师父一死,他全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都压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