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意外!这倒霉蛋输了那么多局,少爷我就不幸他马上转运!再来!”看向胡大胖,笑道,“胖子,你这回压大压小?”
“这……”胡大胖确定此贵公子钱多得没地方烧,他看了一眼二皮狗这回压了小,于是道,“押大!”
张至深道:“好!我也压大!苏和,将那一百两都压上去!”
苏和担忧道:“少爷,是不是太多了,万一……”
“已经万一过了,所以这次绝对万无一失。”指着胡大胖道,“你看这胖子一脸倒霉相,刚才那是他走狗屎运,这次绝对输!”
“你!”胡大胖真想一拳揍飞这一脸鄙视他的纨绔子弟,握了握拳又放了下来。
“苏和,快点压!”
“好!我压,一百两!”
赌桌旁早已围满了人,那些对这移动金子虎视眈眈的人都围了上来纷纷下注,纨绔公子哥儿的钱都最好赚。
骰子早已摇好,众人都紧张看着庄家将骰盅缓缓揭开,里面的点数又让周围炸开了锅,几家欢乐几家愁。
苏和看着里面的点数,哀怨的眼神顿时灰飞烟灭。
胡大胖看着里面的点数,惊得一时没了表情。
张至深看着里面的点数,终于笑了。
“张至深在哪里?”
张文宇对着屋子中央的白衣美人转了一圈又一圈,从头到脚,从脚到头都打量了个仔仔细细,这才道:“南箓公子果然气度不凡,出尘若仙,怪不得张公子对你念念不忘。”
南箓冷着声音又道:“张至深在哪里?”
张文宇道:“他呀,在我这寻欢楼喝得烂醉,逮着谁都叫着南箓南箓你为什么不要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将我楼里的姑娘们也给感动得哭了,我在风月场中经营数载,还未曾见过如此深情之人。”
面纱上的美目微微深沉,沉默片刻,方问:“他……哭了?”
“自然,买醉消愁愁更愁,那真是哭得天地都变了颜色,天下头等伤心人,我怕他寻了短见而好生劝慰,现在稍微好些,南箓公子又来寻他,莫不是再想惹他伤心,那可真是连我也劝不了了。”
南箓道:“我没有抛弃他。”
瞧瞧,这人说谎说得真流利,张文宇道:“那他为何如此伤心,口口声声道你抛弃了他。”
南箓只道:“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张文宇道:“你心中可有他?”
南箓不答:“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