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规?例如在时间上的限制,又或划下界线,被逼出界外算输诸如此类。”
龙鹰朝他瞧过去,咧嘴笑道:“担心哩!今趟美其名为切蹉比试,实为你死我活的生死决战,订什么娘的规矩都毫无作用,谁人理会?所以太平不会来,张柬之恐怕亦不来,因为他们晓得这个杀我的决定,不忍目睹。哈!真精彩!”
符太不解道:“精彩在何处?”
龙鹰道:“我现在魔种上身,不时冲口说出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后自己并不太明白。大概是这样的情况,正是老子最深层的某部分,一手炮制出来。”
两人往左转,朝大校场的方向慢驰。这截到校场之路再没人清理积雪,或许因羽林卫先要打通贯连则天楼和端门的主御道,又或是武攸宜下令不准手下接近校场及其邻近范围。
气氛登时变得异样。
林立两旁的官署静悄悄的,不觉有官员办公,几疑忽坠鬼域。
龙鹰道:“至少三尺厚。”
符太没谈论路上积雪厚薄的闲情,道:“我给你弄得糊涂了,你不杀人,又不订下比武胜负的规则,如何了局?”
龙鹰欣然道:“技术就在这里,不杀人并不代表不可以伤人,战争也可以五花八门,例如突击、伏袭、歼灭。今趟就是一场消耗战,看谁更伤得起,谁可快点复元过来,当敌方最强横的七个人,全负上没十天、半月难以恢复的伤势,老子几个时辰后立即变回龙精虎猛,于此时候地道尽毁,我们再祭出僧王和天师两大至尊牌,一去一回,不用我说也清楚差异有多大。眼前正是个谁伤得起的危险游戏,只要能重现战场的形态,老子可放手而为,对方却是互相阻碍。他奶奶的!以寡敌众,我经验丰富,以众欺寡,对方肯定嫩过草苗。在正常情况下,他们可凭预先拟定的战术补这方面的缺失。他奶奶的!我怎会让他们有正常的情况呢?天师刚才点出了这个胜败的关键。”
符太叹道:“比之僧王,天师仍多出近百年的经验,谁可斗赢他?”
龙鹰道:“放心了吧!”
符太道:“说放心是骗你,最怕你的魔种像我般好斗,却是有勇无谋,更怕你给人斩首,抢回你的无头尸身有屁用。”
龙鹰打个寒噤,失声道:“给你说得老子寒毛倒竖,该为来自魔种的反应,斩首应是唯一能杀我之法,所以须好好护着脖子。他奶奶的!对方的目标肯定是我的头颅。”
说到最后一句,两人不约而同的交换个眼神。
符太讶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