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但还是恭敬将信拾起来开始逐字逐句地认真看,等?看到?第二页时,倏然变了脸色。
“国?库空虚,皇上准备向大乾所有商行募款充盈国?库,沈家商行身为大乾第一商行,只怕这次要大出血了,”冯乐真说完,突然笑了一声,“不对,哪止这一次,以后每年都要出一次血的。”
“先帝立法不得轻易加税……”
“都说了是募款,跟赋税有什么干系?”冯乐真不明?所以地问。
沈随年眉头?紧皱:“沈家商行无敢不从,只是其?他商行未必乐意。”
“募款之后,皇上会给各商行政策上的扶持,好叫你们生意更容易做些……”冯乐真顿了顿,恍然,“啊,似乎与你沈家商行没什么干系,既为扶持,自然要先扶持更需要照顾的对象,沈家这种家大业大的,自行努力便是。”
她说罢,优雅起身,不紧不慢地朝沈随年走去?:“你说得对,本宫若继续与你僵持,百姓便会跟着受苦,若是让随风求情,会让他夹在中间难办,要是用你沈家作要挟,更是会加快随风与本宫决裂。”
她轻叹一声,“本宫也就只能?从其?他地方想办法了,沈随年,你信不信,一旦冯稷的圣旨颁布,不出三年,沈家就得让出首富的名号,五年,沈家就会泯然众人,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再前进一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即便不能?再前进,也绝不会过得差。”沈随年声音沙哑。
冯乐真笑了:“做生意跟做官没什么区别,能?走到?人前的,哪个手里?也不干净,你猜你从首富的位置上下来后,南河府衙还会像现在一样保你吗?到?时候又有多少人,等?着将沈家彻底弄死。”
同一间书房,这次句句扎心的人成了冯乐真。
沈随年先前的得意彻底没了,沉默许久后哑声道:“你这么做,随风不会原谅你。”
“冯稷做的决定,跟本宫有什么干系?”冯乐真反问。
沈随年深吸一口气,静了许久终于冷静下来:“颁布政策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如今消息既然已经传来,便说明?皇上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意如此……那个时候,草民似乎还未得罪殿下吧?”
“本宫这招,本是为了逼你答应合作,你提前来了,本宫还很高兴,本以为不必再多此一举,谁知沈大公子就给了本宫这样一个惊喜。”冯乐真微笑。
沈随年怔怔看着她。
“本宫说了,沈大公子这些年过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