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真他妈的该死。”
“怎么了?”
德米卡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这列车由谁负责?”
“随车一起来的卡茨上校。”
“马上把那个该死的浑蛋带过来。”
菲利波夫不想对德米卡唯命是从,但他无法拒绝德米卡的这个请求,于是他只好去了。
潘可夫狐疑地看着德米卡。
德米卡没好气地说:“你看见箱子两边都印着什么吗?”
潘可夫点点头。“这是部队编号。”
“是的,”德米卡辛辣地说,“这串编号意味R-12型弹道导弹。”
“真他妈该死。”潘可夫说。
德米卡狂怒地摇了摇脑袋。“有些人非要好好折磨一下才能得到教训。”
他担心迟早会在这帮军人面前颜面扫地,于是决定在第一列货车到的时候就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德米卡完全知道该怎么做。
菲利波夫戴着一个上校和一个少校过来了。年长的上校说:“早啊,同志们。我是卡茨上校。到的稍微迟了点,但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才不是呢,你这个白痴。”德米卡说。
卡茨不敢相信竟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你刚才说了什么?”
菲利波夫说:“听着,德沃尔金,在这你不能和一个军官这样说话。”
德米卡没理菲利波夫,他对卡茨说:“因为你违抗军令,整个行动都面临了危险。我命令你抹掉箱子上原先的部队编号,漆上‘建筑用塑料管道’。你应该在箱子上涂上新的标识。”
卡茨愤愤地说:“哪有什么时间啊!”
菲利波夫说:“德沃尔金,请你理智点。”
德米卡觉得菲利波夫也许会为泄密而乐不可支。一旦泄密的话,赫鲁晓夫将为此而遭到质疑,甚至从总书记的宝座上跌落。
德米卡指向南边的黑海说:“卡茨,你这个白痴,北约组织的国家离这里只有一百五十英里。你难道不知道美国在各国都派了间谍吗?你难道不知道美国在塞瓦斯托波尔这样的海军基地和港口城市派了间谍吗?”
“可箱子上的标记只是些代码啊!”
“代码?你的脑子是狗屎做的吗?你觉得帝国主义国家的间谍都接受过哪些训练?他们都学过如何辨别制服上的标记——比如你违令在领口上留下的导弹团标志——还有军服上的徽章和仪器上的标识。你这头蠢驴,所有叛国者和中央情报局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