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我了。”
任凭高舒再怎么准备充分,她也没能想到沈月章竟敢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可沈月章又实在不像是要开玩笑,她竟然直接吩咐自己身边的两个丫鬟。
“卞梨,带上昨天晚上我让你藏的药,木槿,直接压着我的‘好叔母’,咱们一起去一趟衙门。我的清白事小,叔母灌药残害小辈,欲图讨好决明司的事大,可别耽误了这件事!”
沈月章三言两语,便吓得高舒丢了魂儿。
这世上任谁不知道,一旦沾上了决明司这三个字,至少也要被扒一层皮!
高舒三魂不定,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沈月章身边名叫木槿的丫鬟手劲儿大得厉害,高舒手都要拧断了,也没挣开。
“你、你一个小辈竟然敢——”
木槿跟拎小鸡一样拎着高舒,可一直到了门外也没见沈月章跟上来,高舒这才想明白原来沈月章刚才是在吓唬自己。
她有心想要闯进去给沈月章一点教训,可转头一看,自己带来的两个丫鬟都被木槿单手制住。
而高舒在看了木槿一眼后,也想起了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膊……
她原地踱步,实在不甘愿白走一趟,却又无计可施,只能警告木槿。
“最好别让我找得机会收拾你!改日沈月章不在,我定要发卖你!”
木槿浑不在意,她的卖身契在沈月章手中,不在沈府。
可木槿毫不在意的反应再一次刺痛了高舒,她咬牙切齿,也只能说一句:“我收拾不了沈月章,可老太太却能收拾她!”
留下这句话后,高舒离开了。
她走得狼狈,可沈月章却没有心思欣赏。
她站在母亲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母亲,问沈母屋中的丫鬟,“夫人今天喝了药吗?郎中重新来瞧过了吗?”
自昨日沈月章被下药强行拖走后,身子骨本就不好的沈母便被气晕了。
一直到现在也没能醒来……
沈月章问的是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这小丫鬟却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小姐…从昨夜到现在,还没有一个郎中过来,不是我们不去请郎中,而是实在请不来……
夫人手里的现钱跟十数个铺子账上的钱都被老太太借口拿去给老爷疏通关系了!我们几个丫鬟倒是凑了钱出来,可是府上的前门跟后门都被老太太派人堵上了,根本没法子出去……”
卞梨大惊,“难道老太太也失心疯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