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扣,指腹在她手背摩挲着。
她哪里的皮肤都是冰凉凉的,唐若遥挨着她,好受了许多。
秦意浓一边默不作声地忍受着她越来越过分的造次,一边将她往浴缸旁带,打算让她在凉水里冷静一下。但同时她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只是凭着一股劲机械地挪动着,要达成她的目的。
唐若遥当晚第不知道多少次吻住了她。
秦意浓脑子里从接到她消息开始,绷紧到现在的那根弦倏地断了。她心口重重地起伏了一下,呼吸失了平稳的节奏,和对方交握的手用力地反扣了回去。
空气从点燃到炸裂,只需要不到一秒的时间。
脑子昏沉,酒精让意志力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纸,无比地脆弱。秦意浓抬手捏住了年轻女人的下巴,反客为主,吻得急,且深。
她们像两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大张着嘴,只有彼此有救命的水源,于是相濡以沫。
浴缸里的冷水最终没有派上用场,凌凌的泛出冷光。
一墙之隔的卧室,温度却越来越高。
爱人之间的荷尔蒙堪比燃料,秦意浓终于在唐若遥的声音里彻底迷失。
……
许久之后。
唐若遥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额头上,略显凌乱的乌黑长发铺散在洁白的枕下,闭着眼睛,心口轻微地起伏着,看起来很累。
秦意浓去床头抽纸巾,刚直起身,便被唐若遥挟着再次倒了下来。
秦意浓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对方的眼神里依旧没有焦距,但是药效经过初步的缓解,她不再那么急切,而是捧着她的脸颊轻柔地吻了下来,她的眼睛,她的鼻梁,最后是唇角。
秦意浓刚从沉沦的深海里解脱,转眼陷进了柔情的陷阱。她在亲吻的间隙里呢喃喊她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弱,渐渐地变成了单调的一种。
……
床头的壁灯自动调换了适宜的暖光,照出枕侧熟睡的身影,以及重新变得安静,近乎死寂的房间。秦意浓神情木然,套上睡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卧室,进了她平时居住的次卧里。
次卧的窗户大开着,深夜的寒风灌满了房间。
秦意浓在墙角蹲下来,双手抱紧膝盖,慢慢地蜷缩起来,张嘴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哭得喘不过气。
翌日早上五点。
嗡的一声震动。
秦意浓回魂似的,视线缓缓地移到地上的手机,眨了眨干涩的眼眶,似乎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