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的,也说不出什么来。李睿道:“要我扶你起来吗?”凌书瑶沉默半响,摇摇头,道:“好像不那么疼了,这蝎子酒还挺管用,我试试自己爬起来,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裤子。”
李睿带上房门走了出去,等了几分钟,门吱呀一声开了,穿好衣服的凌书瑶已经站在门口。
两人对视一眼,凌书瑶道:“我去院子里方便,你……你进屋吧。”李睿进屋的时候说:“别弄得满地都是,就在垃圾车旁边解吧。”凌书瑶羞恼成怒,叫道:“是小便,你瞎说什么哪。”
李睿回到屋里,等她一瘸一拐的出去后,就把房门关了,将其中一架行军床搬到西屋里面,又特意看了看屋顶与墙壁,确定没有蝎子出没后,回到堂屋,将行军床换了个方向,从行李包里取出一张薄毛毯,也没脱衣服,和衣躺上去,将毯子盖在身上就睡了。行军床上有一个枕头,虽然看上去比较肮脏,却也不管了,下乡扶贫还想过干净日子吗?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就不错了。
过了一会儿,凌书瑶开门回来,见他已经睡了,撇撇嘴,没说什么,进西屋也躺下了。
两人来到小龙王村的第一天晚上,就在这简陋破败的村委会里面度过了。房是老房,席梦思是破行军床,最可怕的是遍地毒蝎。两人谁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这种地方过夜,更是老大不愿意睡在这里,可是任务临头,又有什么办法?别说是这种地方了,就算再艰苦再险恶的地方也不能拒绝。唉,只能认命了。
一宵无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睿只觉脖子与腰特别难受,随便活动下脖子,就能听到颈椎所发出的“咔咔”的轻响,看到表面帆布已经被自己睡出两个坑的行军床,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他走到院子里上厕所,回到井边洗漱,洗完的时候,凌书瑶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女人皮肤很好,脸庞平时白净白净的,可是此时,她秀目旁边却出现了两个青黑色的大大眼圈,如同熊猫人一样,既搞笑又可怜。
李睿看在眼里只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忍住笑问道:“醒啦?”凌书瑶嗯了一声,却狠狠瞪他一眼。李睿非常纳闷,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话了,问道:“被蝎子蛰的地方还疼吗?”凌书瑶忽然问道:“这蝎子酒一天涂几次啊?你昨晚也不跟我说清楚,是不是打定主意看我笑话?”李睿一拍脑门叫道:“哎呀,我倒是忘了问,李大夫也没说,应该……应该抹个两三次,或者四五次吧?只要疼就抹?”凌书瑶瞪他一眼,转身回了西屋,估计是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