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个子的经验值都不给自己。
这可不行。自己的妹妹,好歹要达到驸马门客谋逆,就举刀把驸马剁了喂狗的程度才行。
这样自己吓唬她,她才会有经验值掉落……“哎哟!”刘盈的脑袋再次遭遇重创。
刘邦停车下马,把刘盈提溜到路边,狠狠揍了刘盈一顿。
时隔许久,刘盈再次三天不能下床。
吕娥姁哭着向刘邦抱怨:“你不是说盈儿已经长大了,不能再揍得太过分吗?”
刘邦把刘盈的话转述给吕娥姁。
吕娥姁哭声一滞。
刘邦犹疑:“你说那竖子所说的,难道是未来?”
吕娥姁道:“你说是你吓唬盈儿要废太子,还是我吓唬他在茅厕里放……放那什么?”
太残忍了,太可怕了,吕娥姁说都说不出口。
刘邦连连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盈儿的性格,谁能吓唬他?只有他吓唬我们。”
想到自家儿子的性格,吕娥姁停滞的哭声再次响亮。
她捶胸顿足:“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竖子!为什么这个竖子居然和你性格一模一样!”
刘邦否认三连:“都说外甥肖舅,我看盈儿明明是像吕泽!”
吕娥姁:“……你怎么不说像吕释之?”
刘邦道:“说盈儿像吕释之,就太侮辱盈儿了。”
吕娥姁:“……哦。”她更想哭了。
瞧瞧刘邦这德性!盈儿明明就是变本加厉的他阿父!
“罢了,盈儿还小,等长大后,应该能改好。”世间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刘邦道,“再者儒家不是最重道德修养吗?三个大儒给他当老师,我就不信把他掰不回来。”
吕娥姁略略安心:“说得也是。良人,盈儿勤学不辍,都快一年了。他是不是太想放假,才说这话吓唬我们?”
刘邦思索之后,觉得妻子言之有理。
他自己就不是个热爱学习的人,刘盈能坚持到现在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刘邦叹息:“也对。天下即将大乱,将来我南征北战,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盈儿。现在该多花时间陪陪盈儿。读书习武,也不急于一时。”
经过刘盈的吓唬,刘邦绞尽脑汁为他找了借口,帮他向几位老师请假。
刘邦找的借口很拙劣,但三位大儒和他的兄弟们都假装没发现。
谁都察觉天下即将大乱。他们以为,刘邦应该是想在天下大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