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滕玉意目光漾了漾,随即满不在乎地一哼:“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昨日刚从城外回来,晚上突然就——”
“你就瞧不出来我喜欢你?”
蔺承佑冷不丁打断她,一双眼睛黑如点漆,就那样专注地看着她。
滕玉意脸上立时一片滚烫,人也僵了半边。
蔺承佑没比滕玉意好到哪儿去。
此话一出,他心跳快得像战场上的鸣鼓,呼吸更是阵阵发热,一横心,索性敞开了说:“还不明白吗?我喜欢你所以才想娶你。”
他如此坦荡,滕玉意浑身血液愈发往脑门上涌,别说答言,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喜欢你不是一日两日了,若非如此,我能整天在你面前晃荡吗?”
滕玉意耳边和心中如同划过电闪雷鸣,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吐出两个字:“我、你。”
蔺承佑登时屏住呼吸,谁知滕玉意蹦了两个字就没下文了。
“我什么?你什么?”
滕玉意嗓子再次卡住了。
“是不是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
。
滕玉意猛喘一口气,呼吸是正常了,脑子依旧乱得慌,攥紧手心,微微昂起下巴:“好啊,你说,我听着。”
她竭力想装作无事,然而一开腔,那不大平稳的声调就泄漏了她的底细。
蔺承佑一眼不错地看着滕玉意,看到她呆楞的模样,才明白她此刻不过是“色厉内荏”,实际上,或许压根没比他好到哪去。
他不由笑了,这一笑,浑身上下那种燥热难安的感觉也好了不少。
他笑意微敛:“行,那我就说得更明白些。我教你轻功,是因为我想让你高兴,带你四处打怪,是因为我想经常见到你,送你赤焰马和步摇,是因为我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他清亮的眼波里全是滕玉意的倒影,伴着这异常专注的神情,竟比初夏的阳光还要让人目眩。
“打从彩凤楼回来,我心里就有你了。”
滕玉意眼睫直颤,情不自禁往后退,不提防绊倒一块石头,身子猛地一个踉跄。
蔺承佑握紧她的手腕帮她站稳:“你躲什么?”
“我没躲。”
滕玉意清清嗓子。
蔺承佑本欲说些什么,结果因为握着她的手腕,碰巧触到了她肌肤下的脉博,跳得那样急那样乱……
他脸一热,把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