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李攸道:“若说是东厂引了金如归来,从王世钊的反应来看,又有些说不通,今夜王世钊可是头一回出手帮咱们对付外敌。再者,东厂的目的是为了引出持有坦儿珠之人,金如归行事如此嚣张,不大像那种肯蛰伏二十年的人,东厂何至于旁生枝节,引一个手中根本没有坦儿珠的人出手?我倒觉得此事颇有些邓安宜的作风,这厮素来喜欢迂回作战,若将局面搅得混乱不堪,他正好称意,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平煜皱眉道:“邓安宜前日才到金陵,这两日都在邓家的金陵旧宅中,未曾出过府,来往的几封书信,不是本地官员的拜帖,便是邓家的留在金陵的亲眷家书,怎么跟金如归递的消息?”
沉吟一番,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是邓文莹?”
他虽日夜派人监视邓安宜,却无暇盯梢邓文莹,若是邓文莹假借出府之便,替她二哥送信,倒也未尝不可。
李攸惊诧莫名道:“她?她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为何要跟他二哥同流合污?”
这时,洪震霆派人来请平煜和李攸,二人只得将此话放下,进到花厅中。
两人落座后,洪震霆笑道:“平大人,不瞒你说,今夜文庄主前来,正是要跟你和攸儿商议后日的武林大会之事,不巧一进府,便遇见了金如归这个魔头,好端端的搅了谈兴。也罢,既这魔头已出手,咱们不如借武林大会,商量个共同对付金如归的法子。”
文一鸣温煦一笑,“平大人,李将军,二位难得路过金陵,本该设宴款待诸位,谁知因着一个二十年前的传言,江湖中再起波澜。为今之计,旁事也就罢了,最要紧便是防下次金如归再来侵扰。经过今夜一役,金如归的本事,诸位想必都已领教,在下有个提议,恰逢武林大会召开,咱们不如放出假消息,好将金如归引至武林大会上,集众人之力将其一举拿下。”
“哦。”平煜眸光动了动,饶有兴趣地道,“什么假消息。”
文一鸣道:“自是故意放出傅小姐在武林大会的消息。金如归在江南作恶多年,我等早有除去此人之心,奈何此人狡诈多变,武功又奇高,难得他如此执着于傅小姐,如若让他知道傅小姐也在武林大会上,此人断不会置之不理,势必会前去。”
文峥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蹙。
平煜目光落在文一鸣的掌上,凝了一下,忽然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王世钊,道:“不知王同知对此事有何见教?”
王同知瞥瞥文一鸣,冷笑道:“这主意不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