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你怎么了?不是说等我来接你去出租房的吗?”林钦眸色阴翳,只是语气还伪装得相安无事,反而他更像是那个被信任的人背叛的一方。
男人又试探性地向前探出了一步,“!!”祝爻像是看到什么令人崩溃的东西,在后背再次抵着顾绥的胸膛后退,“别过来!!我不要和你回去,住在学校,住在学校更安全。”
“……是么?”
下一秒,祝爻几乎可见那些透明的傀线折着太阳光就要朝自己和身后袭来,但这瞬间却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是保卫科带着人来了!
“谁?特殊时期昌大不允许外来人员入校不知道吗?!”
然而只是眨眼功夫,原本站在54号楼树荫底下的男人瞬间就没了影子,顾绥警觉,同时又送了口气,维持着将祝爻挡在身前的姿势,将人护送着进入楼内。
“看来是听到你们的声音跑了,回去查一查监控吧,这种时候还闯进昌大里来,说不定和案件凶手有关。”
顾绥随便扯了个说辞,就带上防盗门锁往楼上去。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好走路,他几乎是在转身背对所有保安的瞬间,就将怀里的少年打横抱起。
“!!”祝爻心脏猛一跳动,身体突然失衡下意识抓紧了顾绥的脖颈,但却像触到一块烫手的山芋,那股微凉的温度还没完全贴合,就颤巍巍收手。
“别动。”顾绥垂眸看着怀里面色通红的小少年,一副害怕自己的模样,因为这一声低呵,抱着他的脖子也不是收手也不是,只能抿着唇可怜又迷茫地表情看着自己。
没了刻意压制,顾绥只觉得自己的气血下沉,全都堵在那处急于宣泄。
未经人事的男大学生,在看到祝爻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同性竟会产生这种冲动。
但是他的这个不安分的室友,大学三年多来就混迹大学城里里外外各种酒吧,还在酒店做那种服务,甚至还被男人包养过,穴都已经被焯烂了吧。
顾绥喉咙发涩,如果不是顾及之前三年来包括前几天,他对自己这个浪i货室友的态度都是鄙夷有加,真想现在就把人按在自己那里狠狠地疏解。
但是他一垂眸,就对上祝爻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大概是因为盛满泪水的缘故,晶莹得仿若银河里的星星。说他浪,现在又纯得很。但是说他纯,临走时竟然还故意放一条兔儿郎的短尾巴放在课桌上勾引人。
那个带兔尾巴的衣服又白又透,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