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不顾刚刚的帮助,下一秒就和人撕破脸皮。
虽然小兔子即便急了也最多是咬大灰狼两口,但顾绥急不可耐想要冲破他的心思瞬间就被堵住了出不来。
“……”顾绥原本想要取钥匙的动作猛然顿了一瞬,垂眸看见自己小臂上被祝爻抓过的地方,因为小兔子的爪子太过锋利,上面已经起了四道红痕。“真紧。”
他有些痛苦地哼了声,然后一手扶着少年人向后倒去的背上,安抚性地在上面来回轻拍。
祝爻还是抓着他死死不肯松手,只是目光中的警惕减弱为一种类似于娇i嗔的责怪。
顾绥的心一下就软了,但口头还是不耐道:“行了,怎么这么胆小,我还能把你从四楼推下去不成?想着你刚刚被姓林的吓得腿i软,放你在窗台上坐会儿——别动,我特么抱你抱得手麻了。”
顾绥根本不给祝爻反应的机会,勾头靠在少年人的肩上休息一会儿,贪婪地汲取他身上勾人香甜的气息。疯了,像吸毒i品一样。
刚刚上楼的时候还想着待会儿进了宿舍门要怎么把人弄i哭,但意识到祝爻的不情愿后居然就不忍心下手了……
明明他的小银娃自己一个人躲在窗帘里都能自己把自己玩到哭,以前去声色场所陪男人也不少了,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
把胆小的兔子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弄i哭一次还是弄i哭很多次,顾绥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而现在他也不想让祝爻看穿自己的企图,只维持着抵着少年人肩膀的姿势。
这个姿势下,祝爻只看得清顾绥背后的环境,至于两人之间男人滚热的玉望,祝爻丝毫也没有察觉到。
原来顾绥都是在为他考虑。单纯好骗的小少年有些自责的抿唇。虽然顾绥的头很重,鼻尖也弄得他敏i感的锁骨上有些难受,但祝爻到底还是没推开他。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顾绥忽然沉沉开口,“转头,看窗外。”
祝爻:“什么?”
祝爻扭头看窗外什么也没有,但这一瞬顾绥已经动作很快地转身要往外走了。
“你去哪里?”
祝爻也立马从窗台上跳下来,准备跟上去,如果他步子再快一点的话,就能亲眼看见男人昭然若揭的心思,可惜祝爻在即将出门的那一瞬被“砰——!”地关在了宿舍。
“唔……”差点撞到鼻子了。
宿舍厅里的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祝爻抬手摸了摸鼻尖,顺便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