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晋阳王疼爱晋阳王妃如命,为了讨晋阳王妃欢心,府上只有晋阳王妃一个女主人,晋阳王后院也唯有晋阳王妃一个女人。没有婆母磋磨,又得夫君独宠的日子,可谓是羡煞了不知多少人。】
文惠眸光闪了一下。
传言罢了,哪有可信的。
【不过是传言而已,实际上,晋阳王早就在外头金屋藏娇了。】
文惠弯了弯唇,果然。
【可怜的晋阳王妃还以为自己是晋阳王的唯一呢,到头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尚听礼回想前世听到的事情,啧啧摇了摇头。
晋阳王妃吴芳看着她眯了眯眼,勾唇轻笑:“我瞧来瞧去的,也没发现侄媳哪里像那余大小姐。莫非侄媳肖父?”
尚听礼笑答:“王婶猜错了,我长得像自个儿。”
言外之意便是,她既不像娘,亦不肖爹。
“从前怎么不曾见到侄媳?”吴芳似是随口一问,“说起来,我过去与你母亲倒也颇有渊缘。”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夫人皆变了脸色。
文惠更是直接道:“弟妹莫不是说笑?你是记错了吧?我记得你过去与义忠侯夫人走得比较近,可不是与我那亲家。”
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倒令尚听礼泛起狐疑。
【母妃这个样子,分明是怕晋阳王妃胡乱说了什么话,叫我听了去啊。】
【跟娘亲有关吗?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真是奇怪。】
文惠心下一紧。
便见吴芳摆出似笑非笑的模样来,“还是嫂子记得清楚些。”
文惠笑了一声:“也不算老糊涂,自是记得的。”
吴芳不欲与她多说,倒是看向尚听礼道:“我竟是不知侄媳长得这般貌美,可见你舅母委实将你藏得颇深,不然啊——”她故意看了眼文惠,“是谁的儿媳可未可知呢。”
文惠听得额头突突,冷眼睨了她一眼:“弟妹啊,若你实在不懂如何与人说话,现在回家去练习练习也未尝不可,想来周夫人也不会阻拦。”
吴芳笑而不语。
被人如此下了面子,竟也能做到不恼不怒。
文惠看也不看她,对尚听礼笑道:“阿礼去找灵蕴她们玩去吧。”
尚听礼福了福身,便听话地离开了这边。
她一走,文惠便沉了脸色,目若寒冰地盯着吴芳道:“弟妹今儿倒是有空闲能出府赴宴了,怎么?晋阳王不曾缠着你不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