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了牵嘴角。
柯信点了点头:“走吧。”
赏梅宴嘛,不去赏梅还能做什么?
两人沉默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人驻足最多的地方,大家似乎在玩飞花令。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该你了,余大小姐。”
“这还不简单?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兰兮好样儿的。”
“多谢漪涵夸奖,到你啦。”
正在这时,有人瞧见了尚听礼和柯信,忙福身见礼:“给仁亲王世子、世子妃请安。”
惊动了在座之人,皆纷纷再次行礼。
夫妻俩对视一眼,便走了过去。
一见到尚听礼,余兰兮心里头就冒起火气,怎么都压不住,说话间便带了一抹生硬:“表妹来得正好,我等在玩飞花令,不知表妹可有兴趣?”
上回脸上挂彩,她受罪了好些天才见好,也是好在家里头能用得上养颜膏,否则她不敢想象,她是否真会因此毁容。
她真是恨死这贱人了。
尚听礼直接拒绝:“你们玩。”
【我来这里是为了看戏的,可没有兴趣玩什么飞花令。】
柯信能作证,毕竟这一路上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她在心里头不知道念叨了多少,其中希望康平快些过来的心声最多。
“哦?表妹莫不是怕出丑?”余兰兮不依不饶,“我可是听说了,表妹的飞花令可是赢过清欢表姐和鹤大小姐的。到底是怕出丑,还是不屑于同我们一块玩啊?”
在座的年轻人有男有女,她的身边除了汲章,还有一位样貌美丽的女子。
只听那女子说:“应当不会吧?我瞧着世子妃不像是如此目空一切之人。”
这话看着的确像是在替尚听礼说话,可细听之下,更像是一种逼迫。仿佛尚听礼再拒绝,就真的如她所说那般,原是个目空一切之人。
尚听礼听得发笑。
余兰兮在此时又接过那女子的话茬:“漪涵你说得极是,我也觉得我表妹不是那种人。”
【漪涵?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尚听礼想了想,恍然大悟。
【原来是她啊。】
柯信动了动眉梢,谁?
【漪涵,白漪涵,太仆寺卿白大人的嫡长女,未来的四皇子妃。】
柯信眸光变得深邃。
春池滨那次,他让杜衡调查到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