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言。”
她总觉得老太傅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好似在透过她看着谁人一般,却并不让人觉得厌恶。
“好、好。”
鹤老太傅那双浑浊的眼里有些微湿润,他问:“你爹可曾同你说过,他旧时在哪里长大?”
尚听礼怔了一下,心中纳闷,却诚实地摇了摇头:“我爹从未提过他幼时的事情。”
事实上,从她记事起,不论是她父亲,还是她母亲,皆鲜少说起与他们过往相关之事。她对他们的了解,也只在平日的相处中。
鹤知樰莫名地提起心来。
难道是……
“去请老夫人过来。”鹤老太傅沉吟片刻,大手一挥吩咐道。
他身后的小厮应声离去后,他领着两个姑娘进了书房。
“老夫同你爹有些交情,曾觉得与他有着说不清的亲切感,如今见了孩子你,更觉面善。”鹤老太傅絮絮叨叨,像是在聊家常,“孩子,你可有什么吃不得的食物否?比方吃了地豆,身上会长红疹子?”
尚听礼有些招架不住老人家的热情,但对待长辈又多了耐心,并未多想,只笑着回话道:“您与鹤姐姐倒不愧是祖孙俩,怎的都觉得我面善?”
鹤老太傅呆了一下,转头看向鹤知樰,便见孙女冲他点点头,他不禁哈哈大笑:“想来也是一种缘分罢。”
“您老说对了,我吃不得地豆,吃一点都会长红疹子。”
虽然奇怪鹤老太傅为何开口问的就是这些问题,尚听礼还是如实回答了。
“是了是了,云帆也吃不得地豆,菁菁就是吃不得地豆的,对上了啊,对上了啊!”这番话更像是鹤老太傅的喃喃自语。
尚听礼没有怀疑,她父亲确实吃不得地豆,她母亲曾说,她这是随了她父亲。
倒是惊到了鹤知樰,她心里也不由生起了希翼。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小厮的声音:“老太爷,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