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里的小卖铺,刚进了屋把灯打开,就看到那妇女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在她周围的有几只大狗用鼻子嗅着,呜咽声好似安慰主人一般,见我来了,几条狗很有灵气的向旁边躲了躲给我让出了地方。
那妇女浑身鲜血的躺在地上,身上多数的皮肤已经抓烂了,她气祈求的望着我说:“救救我,好难受啊,痒死我了。”
扫了一眼,赶忙跑到货架的位置,拿起了一瓶二锅头对着妇女的嘴让他干了进去,如果白酒不管用,或许我可能真的会拎着七星剑潜入水底和那蛤蟆决一死战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眼见着妇女喝过了白酒,就不在像开始那么的挣扎,于是我便问:“你们家的酒呢,酒在哪?”
妇女虚弱给我指了指货架,我看了一眼,只有不到五瓶白酒。这让我郁闷了,怎么开商店的备了这么点的酒?好在知道管用,我把五瓶二锅头装在兜里,又坐着扒犁让那几条狗拉着我去井边。
村里人说那怪病不会立刻要人命,但却会让人生不如死,我也有私心,要是只有五瓶的话,我还是会给与自己关系较近的人服用。
回到了井边时天都已经亮了,陈家的四个姐妹也已经出现了皮肤溃烂等不同程度的皮肤损伤。陈晓梅见到我就哭了:“张大哥,救救我妹妹,她要跳井。”
看到毛石拉着四丫我才知道,原来四丫得知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姐姐们受苦,所以她选择要跳井救大家,好在关键时刻被毛石所救。
“快点喝了,喝完了就好了。”我忙说。
那蛤蟆的奇毒虽然厉害,可却恰到好处的能被酒精所压制,由此这也验证了那句万物相生相克。
四女都喝完了白酒,痛苦也随之一扫而空。现在天已经明亮,那金蟾昼伏夜出,目前多待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而且村子里的人正在饱受邪病的困扰,陈晓梅又担心父母的安慰,于是我们六人顶着大雪又回到了村子里。
一进村子就被眼前的凄惨吓了一跳,家家户户的门都开着,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男男女女,各个都是皮肤溃烂,身生脓疮,街道上的白雪,均沾染了一层层还未干涸的血迹。
陈家四姐妹见此情形便疯了似的跑向家的方向,我叹了口气对毛石说:“二师兄,你说着酒能管多长时间?”
“不知道,但我想酒劲儿过了肯定还会犯病。”他也是一脸的愁容:“金蟾比我想象的要难搞多了,它选择在月圆前夕吞食活人是为了修炼时的阴阳平衡,如果不吞人,我想金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