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约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不满地道:“你为什么要说那么明白?害得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路克示意了在座的四个人:“因为我们只是查案的警察,不是那些坐办公室的大佬。你真想收拾诺曼他们,那调去IRS更靠谱,不过你看得懂账本和报表么?”
大家对视一眼,苦笑摇头。
很多时候,内部的问题远比外部的敌人更难解决。
略过了诺曼和DEA这个沉重的话题,四人闲扯起其它警局趣事来。
“据某位巡逻的兄弟说,看见头儿在某高档餐厅请个大美女吃饭……”
“怎么?当局长的就活该没女性朋友么?”
“这倒不是,但我一直以为他该有老婆了。”
“我也这样觉得,但他确实只有女性朋友……”
……
第二天一大早,维索的电话就过来了。
那张高悬在他头顶,但暂时还没下发的停业通知威力不小。
事实上,维索靠着自己坚持不懈的假酒生意,满足酒吧各种开支的同时,每个月还能获得一两万美刀的纯利润。
一年下来,二十万美刀的纯利润可不是小数目。
停业通知下来,他的掮客生意也必然大受影响,一个月起码要亏五万美刀。
昨晚接到ATF那朋友的电话后,他就后悔了,但不是后悔给路克提供的情报有误。
他给这种半真半假情报早就是惯例,比起假酒生意,这已经很有职业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