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而是指实验出真知,所谓真伪又岂史书所言。”
“原来如此,弟子多谢监丞解答。”解了惑的沈归砚坐下后,侧过脸,正好对上一张劫后余生,又在他看过来时回瞪的脸。
心中不禁哑然失笑,谁能想到她看着张牙舞爪,嚣张跋扈,实际上胆子小得跟只兔子似的。
可就是那么小的胆子,为何就想到要作弊呢?
就像偷来的东西即使在光鲜亮丽,不属于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双手复后的李监丞走之前,眼睛尖利地扫过他桌上的一团纸,伸手拿过,“这是什么?”
闻言,才刚松了一口气的宝珠的一颗心又跳到了嗓子眼,脸色发白的闭上眼睛,咬住哆嗦的双唇。
亏她前面还以为他好歹,稍微能有一点儿良心,结果他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
口说无凭,哪里比得上证据确凿更板上钉钉。
在林监丞即将打开纸团时,沈归砚方才不慌不忙道:“回监丞,是学生写废的草稿。”
细观他的语调虽然镇定,但尾音漂浮,眼神游离不敢直视,指不定是心里有鬼。
“是非曲直,本监丞心里自有定数。”李监丞冷哼一声,摆明不信的展开纸团。
每年作弊的学子他都不知道抓了多少,怎么会连这种粗劣的小手段都看不出来。
从林监丞拿起纸团的那一刻,瞳孔剧烈收缩的宝珠蜷缩着不安的手指,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黑雾深处,仿佛已经能看见她拄着拐杖,拿着破碗上街乞讨的画面了。
不行!!!
她绝对不允许!
就算要丢人也要一起丢人,只要她反咬一口是他主动帮自己作弊的,并把所有脏水泼他身上,监丞看在她那么老实坦白,还供出真凶的时候,一定会对她从宽处理!
“监丞,我………”咬一咬牙,狠一狠心的宝珠刚站起来,脖子伸长着正好看见李监丞打开的那个纸团。
只是一眼,人就当场傻了眼。
原来纸团上绘着一幅小象,小象里的姑娘还和她有着几分相似。
是寥寥几笔,却勾勒出少女愁眉不展的烦闷。
李监丞同样黑了脸,重新把小象揉成团放回去,“考试就好好考,不要乱写乱画和考试无关的东西。”
“学生知错。”
李监丞说完,又扭头看向突然站起来的宝珠,眉头蹙起,“宝珠同学,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