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又圆,吞下一个鸡蛋都毫不费力,她指着敞开的房门,目光惊恐。
南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立刻就变成了和她同款的表情。
不过他比一两反应快,低声咒骂了句什么就忙跟了上去。
容锦暴怒冷冽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滚出去!”
话落,众人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陆成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狠狠砸在了门板上,随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呕出一口血来。
“成舟!”
“大哥!”
陆家那一家子立刻就围了上来,天都塌了似的。
下人也是乱作一团,找大夫的找大夫,抬春凳的抬春凳。
沈琴芳也是忧心不已:“成舟你怎么样?”
“咳……伯母……”才一开口,陆成舟便又吐出两口血来:“您是长辈……想来您说的话,小王爷不能不听……他、他与卿儿虽有婚约,可终究于礼不合,不成体统……”
他也是自幼习武,屋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
何况,之前容锦叫人送了白酒和帕子进去,又不许人在跟前伺候,想也知道他必会亲力亲为。
可那样的事,慕云卿身边的婢女哪个做不得,哪里就劳动他堂堂王爷了!
陆成舟恐慕云卿病中吃了亏,万一将来二人婚事有变,今日之事若再传出去岂不对她名声有损,这才急着进去,却没想到那位小王爷竟是这般胡来的人!
咬牙忍下那阵钻心的痛意,陆成舟估摸着,自己的肋骨只怕是断了两根。
也不知沈琴芳是将陆成舟的一番话听进去了,还是她方才就有意阻止,只是忍到了现在,这会儿忽然发作,说什么都不许容锦再继续留在慕云卿房中。
一两本就怀疑她的身份,这会儿自然是越看越觉得她行事蹊跷。
主子显然不会听除了小姐以外的人的话,可沈琴芳偏要这个强,这不是有意拱火让那小两口吵架嘛。
于是,一两忙说:“奴婢以为,如今是以小姐的身体为主,旁的都是次要的,再则,这是在咱们自己府里,府中下人皆是老实本分的人,不会有人敢去外面传闲话的。”
“那也不……”
“夫人若还不放心,奴婢还有一个法子。”说着,一两眸中寒意乍现,忽然抽出南星腰间的佩剑,动作利落地削断了廊下的一枝菊花:“今日之事若有人敢走漏半个字,便有如此花。”
院中下人个个吓得噤若寒蝉,不约而同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