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的笑声,落在君连城耳中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发怒,反而听着身后那人的冷笑,他无由的心中一痛。
他说道:“前些月,陨洲来的一人。”
“哦。”君子谦依旧是那副漠然的模样,似是只要与这些宗门有关的事情,他都是如此冷漠,道:“嘿嘿,来了个什么人?墓地里复活的死人吗?”
“不······”君连城的脸上,浮现凝重,道:“是······黑白宗之人。”
“黑白宗,那又怎么样?”
君子谦反问道,即使是黑白宗又怎样,对于道宗的‘静门’来说,都是无谓的。他们只要潜心修炼就好了,不过,仔细想想,君子谦暗暗道:“对那么‘道门’的人来说,怕就是未必了。”
‘道门’,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却勾起了一点一滴的杀意。
无原由的风,荡荡而起,却似海浪那般的汹涌,‘灰色’的道袍,在这样的风中,被击打的啪啪作响!
“子谦······”
君连城低喝了一声,随即,那身后的‘风’便是缓缓的消停了下来,一瞬之间,只剩下那海浪的狂涌之声,依旧围绕着耳畔。
“我知道,你对道门的一些师叔们,有一些······”
未等他说完,平日里从未与他争论的君子谦,突然喝道:“没有,我对他们没有丝·毫·误·解!”
话落,君子谦凝望着,这个一直走在自己前面的青年,这个自小便是一起的男子,冷冷问道:“倒是你,连城师兄,你算是‘静门’的呢?还是‘道门’呢?”
“我······”
“嘿嘿,不必说了,大家都是‘修士’,何必分的那么清楚。”
冷冷的笑声,带着些嘲弄,而君连城似也是习惯了,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回头看向身后。
君连城轻声道:“我无意与你争吵,只是宗中确实有大事要发生了,与···与千年前的‘幽族’有关,此事机密,我现在还不可细说,而宗中众多师叔都让我找你回去,毕竟,你也是道宗弟子,跟我回去吧。”
“回去?”
君子谦停下了脚步,不再与跟随的前边那人,转过身,背道而驰,便是欲要走向远处。
君子谦说:“师兄,前些天我回家了,看到我父母安在,我也心安了许多。”
“那很好。”
“但是,池浮师弟的父亲离世了,我听说,他父亲曾经寄过信给他,只是他在修道,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