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允了,去吧。”
话落,高楼御起煋铜,飞向夜空。
南宫问也转身,对剩下的三人说:“你们在宗中与赢落最是亲密,今日让你们知晓也只是出于情理,我希望此事,你们不要外传,勿忘。”
话落之时,风色忽然青,南宫问不见了身影,而天边一道青光如电。
山峦间,这时只剩下了江寒陌,陆鲁,蓝萦三人。
蓝萦转头看着江寒陌,问:“师兄,你······”
江寒陌摇了摇头,道:“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赢落师弟,虽是性子冷傲,但,将来或能成就大器,却未曾想过竟是如此,从前我坚持种种,今日却显得可笑,心下,很乱。”
蓝萦与陆鲁彼此相视,他们两人,却又何曾不是如此呢。
江寒陌许是想要自己静一静,名光剑出鞘,黑夜如昼,他也御剑离去。
凝望师兄离去,蓝萦喃喃道:“陆鲁,你说,我们两个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以前,我们遇见异族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
陆鲁凝眸,记起往事种种,忽然问:“蓝萦,你还记得吗?那次试练。”
蓝萦忽然记起,说:“怎么,会忘记?”
“那时,师兄···赢落,用性命和那魁句搏杀,他,何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吗?”
蓝萦无言许久,说:“好像,是吧。虽然,他没拿回煌简,甚至还想放了林轻语,可,他错了吗?我想,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赢落对林轻语其实······我觉得,这不是赢落错了,而是他做不到吧。”
陆鲁叹息着,他凝望后方,喃喃:“或许,这件事里,没有对错吧。”
今日,好像没有人做对了。却,也好像没有人做错了。
在无常的时事中,只用对错来分明,会不会,可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