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欺骗于我,竟是这样稀松平常之事了。”
············“寒星玄,我没能拿到煌简,所以只能按照计划,从密道离开。”
林轻语说的话非常的简单,没能听出什么怪异的地方。
但青年男子寒星玄却略觉得奇怪,按理来说,那些妖道不过都是亡命之徒,虽然深学控妖之法,因为贪图那些好处才愿帮的他们,但可不是什么讲信的人,一旦生死关头,将他们卖了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因此,青年与他们接触时,分外小心,从未透露过什么。
至于传信之事,也是让他们每每藏匿在某处地方,之后他再寻日取走,且每次地点也是不同的。
而他们能够透露的,也仅仅只有,每隔一段时间,和他们接触的林轻语罢了。
“不过······”
寒星玄心中臆测着:剑宗先来憎恶我们。他们若发现冷轻语是冰漪族人,必会痛下杀手,不可能放任她回来的······不管其中有多少怀疑,多少猜测。
但是,只有这一点不被解释,那么所有的怪异之处,都不能成立。
因此,寒星玄只能想到,缘由应该是,那些妖道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生死关头为求活命,只怕是什么都会说出来的,而南宫问知晓之时,林轻语却已经离开,怕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但。”寒星玄低声自语:“反之,若是南宫问奸诈的话,知晓我们是两人同行,因此才······”
“他没有追来,你多想了。”
林轻语慢慢走着,随意般的说了一句。
寒星玄看了她一样,与她并肩而行。
这条古道上,曾经来去了多少尘世间的行人,如今,他们不过其中那起眼两个罢了。
道路,时间,它们不会刻意的去记住谁。
············林轻语心中明白,对于凡人族来说冰漪是异族,反之,对于冰漪族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若说得真话,只怕回去之后,要被人猜忌,甚至怀疑她与异族有所联系。
真话未必就是好的,有时候,这真实反而是催命的毒药。
谎言,反而能够救你性命。
想想,真假对错,仿佛不再那么的重要了。
说了谎言,也不再觉得罪恶。
············时间过去许久,夜幕渐渐降临。
两人再行出五十余里,最后寒星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