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是个跋扈的,没想到竟连自己的母后都打。”
他又看向三皇子,“还有你,堂堂男儿,连自己的母亲都护不住,也不知你往日究竟是怎么学的武功。
先前你们在我逍王府闹,差点要了本王的命,今日又害皇后跌倒,都是可以上阵杀敌的年纪,还这般不懂事,该好好反思反思了。”
痛得险些灵魂出窍的皇后,听了他这倒打一耙贬低儿子的话,目眦欲裂,“你休要胡说,分明是你害的本宫。”
顾逍轻笑,颇有些无奈道,“知道皇后向来不喜我,所以会将这罪名怪在我头上也不稀奇,既如此,那我便先行告退了。”
说罢,他朝听到动静赶来的皇帝拱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皇后身边带来的人不少,但往来经过的宫人也不少,他出手隐晦,无人察觉,皇帝不会任由皇后在这个时候污蔑他。
顾逍笃定。
皇宫里的这点插曲,顾逍回了镇国公也没再提。
翌日,一早,是明远侯被凌迟的日子。
刑场附近早早就围满了百姓,谢酒没有去看行刑,明远侯得到应有的惩罚算是她替赵家爹娘报仇了。
她跟着顾逍去了十里长亭,等着明远侯府被流放的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