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着秦氏这边的消息再做打算,青黛跟着他呢,奴婢先回来给您报信儿。”
“呵,还挺聪明。”
慕云卿原以为沈临会躲在城内,不想这么快就出城了。
若有所思地转了转茶盏,她慢声道:“等青黛的信吧,若沈临当真去了庄子上,就先将他捆了带走,不过你让青琅去替她,免得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外行走多有不便。”
“奴婢记下了。”
一两应得乖巧,心里却不禁在想,小姐会如此说要么是对“女孩子家”这几个字不太了解,要么就是对青黛不太了解,那位姐姐动起手来那可是比青琅还要狠呢。
但瞧着自家小姐脸上单纯的关切之色,一两摸了摸鼻子没有多言。
这主仆俩在这商议一阵,沈妙欢全程听着,却一脸的漠不关心,既不害怕也不好奇,就仿佛她们口中提到的是与她全然不相关的人,而非她的亲兄长。
事已议定,沈妙欢便没再久留,由周嬷嬷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慕云卿折腾了一整日,这会子的确是有些乏了,便上榻歇着了,只是侯府中其他人却注定不会安眠,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
先是川宁侯沈苍得知沈临杀了香儿,而秦氏又当着京兆府捕快的面把沈临给送走了,气得发了好大的火儿,直接抄起手边的茶碗给秦氏脑门砸出了个大包,据说秦氏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京兆府的人至今还守在侯府外面,扬言至明日晨起时分若侯府还不交出沈临,那就只能以“私纵命犯”之名先将秦氏抓回去交差了。
可众人都没有想到的却是,一夜过后,秦氏竟吊死在了自己房中!
就连慕云卿听完都震惊了许久。
谁知这还不算,紧跟着她就听一两说起,蔡绅也死了,巧了,他也是吊死的。
慕云卿一整个愣住。
她不觉感慨了句:“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容锦干的呢。”
“小姐您说什么呢?”一两惊愕的皱眉表示不赞同:“这就是主子干的呀。”
“……”
“昨儿在马车上主子中途离开,就是去收拾蔡绅的,至于秦氏嘛,她早就该死了,只是主子担心贸然杀了她没有合适的说法恐对您名声不好,这才留她多活了一段时日。”
按了按隐隐跳动的额角,慕云卿深吸了口气,她得承认,即便如今与容锦关系亲密,但他这杀人成双的行事风格带来的冲击力还是有点大。
“昨儿夜里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