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徐高鹏背靠床头,不停地翻动手机通讯录。
住院到现在为止,将近两天的时间。
他却始终都没能从牛角尖里钻出来,就一根筋儿死的琢磨应该喊谁过来帮他把那个什么乳山十三太保给削掉,按照他最初的想法是打算直接吧孙泽、君九那些高端战力一股脑喊过来为他出气的,可在得知君九最近状态不是太好后,他当即把求助的话语又全都吞回了肚里,任由伍北问破嘴皮子始终就是“没事”俩字。
气性大归气性大,可他终究不是四六不通的混不吝。
尤其是在公司跟自己得失的情况下,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几乎成为他的本能。
“唉,操!”
扒拉半天手机,最终徐高鹏恼火的将电话扔到枕头边。
“真狠呐,十几个人全部被大火给烧死,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极端了。”
这时隔壁病房的一个中年大叔突然捧着手机念念有词。
“啥事啊秋哥?”
徐高鹏好奇的发问。
“昨晚上乳山市西柳镇发生一起特大凶杀案,有人一口气干死十几个,这会儿巡捕正全城悬赏寻找有用线索呢。”
临床的病友爬坐起来解释。
“我看看?”
因为刚被收拾完的缘故,现在的徐高鹏只要一听到“乳山市”或者跟这方面有关联的词汇就会立马产生兴趣。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喏,死的这些家伙其实也是罪有应得,在咱们威市属于臭名昭著的那一伙儿,带头的姓裴,整了个什么十三太保,放贷、赌博、跟人非法开矿、私自捕鱼,什么脏事破事都干,威市最早骗老人领鸡蛋就是这群畜生干的,坏到冒烟那种,岁数大点的都知道他们。”
病友大叔满脸不屑的介绍:“现在他们被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不过可惜动手这好汉,闹到最后绝对得被挖出来抵命。”
“秋哥,这家伙叫啥?”
徐高鹏捋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瞬间认出那人就是打自己的玩意儿,立即瞪眼发问。
“裴什么玩意儿来着,我具体想不起来了,社会上的人都喊他老裴,他还有个弟弟更混蛋,几年前跟人在夜市打架,失手捅死两个,最后不知道上哪搞到的精神病证明,进去满打满算住了不到半个月就放出来了,在威市也是横着走的角色,不过最近两年没怎么听说过。”
病友秋哥摇了摇脑袋。
“十三太保?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