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领属下把卫殊给擒起来关住时,却被卫殊丢给他的一道圣旨亮瞎了眼睛——不是卫指挥使领兵作战的能力差,原来这一切都是陛下的旨意。
他一脸惊悚地看着卫殊:“这是真的?”
卫殊不冷不热地应道:“本官可没有伪造圣旨的胆量。”
韩将军对卫殊的态度有了个大转变,这根本不是什么糊涂蛋,而是百年不遇的将才。
他越想越后怕,这一路以来,卫殊都在打败仗,但每一仗都败得相当漂亮,无论是百姓还是士兵,都没有惨重的伤亡,唯一丢的,只是地盘而已。
这需要多么精准的算计,才能在输了的情况下,保住那么多的百姓?
不能再得罪此人了,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韩将军在心里打定主意。
虞清欢接到信的同时,也见到了故人,一个让她十分意外的故人。
董穗背着一包袱银票,领着董实和几个心腹亲信来寻到了虞清欢。
“王妃,许久不见了。”董穗柔柔地笑了,这时的她面色红
润,精神饱
满。
病愈后的她也更显温婉柔美,一颦一笑都带着柔和软,就像这江南的小雨,拂过心间田,让人不由自主也变得柔和。
“楚姐姐!”董实小跑着奔向虞清欢,这一瞬间,他的孩子心性显露无疑,可到了虞清欢面前时,他又露出一副老成的模样,站得笔笔直直的,好像为了证明自己又长大了,变可靠了。
“董小姐,阿实,你们来了。”虞清欢拍了拍董实的脑袋,柔声道,“阿实,你又长高了一些,也长壮实了。”
董实唇角挑了挑,笑意掩藏在那份老成里:“那当然!阿姐把我照顾得很好!”
虞清欢搭着董实的肩,对风尘仆仆的董穗道:“董小姐,别站着了,我们进屋说。”
这是梁州的一座大城池,流民分成几批,被带往不同的地方,安置在城门口,由驻军负责管理。
而虞清欢则跟随了老弱病残较多的那一批,只因这个群体常有病痛发生,她跟着也能更大限度地减少伤亡。
因为她身份特殊,直接住进了城里的驿馆。
几人进屋后,董妈妈和稻香上前请安行礼:“问王妃娘娘安。”
虞清欢笑道:“嬷嬷,稻香,许久不见了,你们不必拘礼。”
一番寒暄过后,虞清欢问娴静地坐在旁边的董穗:“董小姐,我命人通知你们离开,你们怎么反而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