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的错?”——君子谦
············那道士只觉得有人轻拍了自己的肩头,不由的回头望去,却只见·····迷蒙的青色,宛若雨丝一般,而后那道士便没了意识了,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
祭坛上,砖石残破,盘着些枯木老藤。
风声呜咽,此处幽暗十分甚至难见五指,弥漫着的血腥味更是令人欲呕,整座祭坛上,只泛着嗜血的凶意,却是绝没有什么道家的仙境。
凡人的队伍,隔开了两个年轻人,一边是赢落,一边是君子谦。
赢落低声的问着,而另一边的君子谦却一脸的冷笑,一脸的嘲弄,像是不屑这世间的诸般肮脏,转头,视线越过人群,向着赢落说道:“你莫不是看出来吗?”
话声落下,赢落下意识的看向前方,那血池正吞噬着人们,这祭坛也似正狰狞的笑着。
幽林中的冰冷,有了几分刺骨!
“你们是谁!”
有人暴喝出声,却只见是一年轻的道士,这声暴喝落下之时,周遭一众白云观之人也都纷纷察觉到了,这两个不知以什么方法突然出现在祭坛上的外人。
虽然其中一人似乎穿着白云观中普通弟子的灰衣道袍,只不过即便是白云观中的弟子,来到此处他们怕也是绝不会放过的,因为在白云观中知道这深林隐秘之人,也只不过是一些而已。
口中这般问道,但是十数穿着青色道袍的白云观弟子,却已经飞快的围了过来,将君子谦与赢落围在中央。
不由分说,也没有再问,那些白云观弟子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出手,袭向两人。
“哈哈哈······可笑之至,道门宗派?不过也只是些嗜血之徒罢了。”
君子谦仰首狂然而笑,浑身那件灰色残旧的衣裳,此刻突然无风鼓动,一股道家中正浩然之气走遍全身,甚至那件灰色的破旧衣裳,此刻也似焕然一新!
细细看去,幽暗之中隐隐可见那是一件白色的道袍,袖口处以蓝色的丝线巧绣着一颗苍天古树。
“道宗!”
“不怕,即便是道宗又如何,他不过只是一人而已,我们上!”
另一边,赢落凝望着祭坛,与周身迷离的那些凡人们,心中一股怒焰却燃起,这等血祭之事简直骇人听闻,竟还要凡人之血献祭如此残暴,这等事情在律法森严的幽族更是闻所未闻。
更何况,渔儿的父亲与哥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