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产时被人说三道四。
死党们的话也没错,他若肯娶,确实有不少女人愿嫁入他丞相府。可事实是,他从未对谁有过感觉,唯独对她。
起初是恼羞成怒,恼怒她的不知廉耻,竟敢对他下迷药;恼羞自己的食髓知味,哪怕迷药尽排,也依旧不忘那一夜的缠绵。
而今,继昨日的洞房之后,他更加确定:他对她的感觉已彻底变质。不再是为了遮羞、为了不让萧家的子嗣外流,而是……
而是什么呢?那微妙的,参杂于心底的异样感觉,究竟是什么呢?
“喂!”
温婉儿见他立在床前发呆,在沅玉的伺候下,穿戴齐整后,走到他旁边,拿手肘轻轻撞了撞他的腰,轻声问:“肚子好饿哦,要吃东西了么?”
甜糯中带着一丝羞怯的问话,拉回他远飘的思绪。
低头正要回答,被粉妆玉琢的人儿吸引,一时看傻了眼。
今日的她,既非昨日的一身喜庆,也非前几次会面时的寻常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