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之色,看着他的气势,却都难出反驳之语。
伊稚斜身边的侍卫立即全都跪了下来,纷纷劝诫,铁牛木恳求道:“他还不配您亲自出手,我们任何一人就够了,您若觉得我不行,就让真沓去比试,我不和他争。”
伊稚斜的箭术和骑术都是漠北中数一数二的,但毕竟他现在身份摆在那里,最多也就是派身边身手最好的侍卫比试,没料到他竟然和萧景杭一样,都是不按棋理走棋的人,此番真正要生死难料了。
但面对了的人是萧景杭,即使生死难料,他又岂会退却?
温婉儿握着萧景杭的手,粲然一笑。
萧景杭神情释然,也笑起来,牵着温婉儿的手站起,对伊稚斜说:“我没有马匹和弓箭,要烦劳你帮一下这个忙。”
伊稚斜浅笑着颔了下首:“不过如果你输了,我不想要你的人头,我只想请你帮我做事,与我并无主客之分,我以兄弟之礼待你,也仍旧会劝此地的漠北人尊重汉人。”
伊稚斜身旁的侍卫和目达朵都齐齐惊呼了一声,街上的漠北人更是个个不解地看看伊稚斜,再看看萧景杭。
萧景杭哈哈大笑起来:“承蒙你看得起在下,不过对不住,我是汉人,这天下我只做汉人想做的事。若输了,还是把脑袋给你吧!”
伊稚斜沉默了一瞬,转身就走!
温婉儿和萧景杭牵着彼此的手,尾随在后。围聚在街上的人都自发地让开道路。
几个侍卫偶尔回头看他们一眼,看过来时都带有同情悲悯之色!
温婉儿低声问:“他的箭术很高超吗?这几个家伙怎么看我们的目光和看死鱼一样?”
萧景杭笑着点点头:“从他走路的姿态,手掌的茧来看!应该很高超,非常高超。”
温婉儿轻轻“哦”了一声,淡然地走着。
铁牛木牵了匹马过来,马上挂着弓箭,萧景杭拿起弓箭试用了一番,牵着缰绳看向温婉儿!
温婉儿笑着说:“我在这里等着你。”
萧景杭翻身上马,灿如朝阳地一笑:“好婉儿,多谢你!得妻若此,心满意足。”
话一说完,背着长弓,策马而去,再未回头。
天空中,一群大雁远远飞来,伊稚斜让正在设置靶子的人停下,笑指了指天上:“不如我们就以天上的这群大雁定输赢,半炷香的时间,多者得胜。”
萧景杭笑抱抱拳,点头同意。
香刚点燃,两人都策马追逐大雁而去,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