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能叫闲事呢?”他说着,转过头对那不分场合涨红了脸的女修笑了笑。
“再说,这么好看的姑娘,说的话却不中听,当然要指点出来,好让姑娘知错就改。”他彬彬有礼道,“帮薛蒙是朋友相帮,并非是收拾残局。天地在上,我心昭昭,还请姑娘莫要冤枉了在下。”
江湖上谁不知道梅师兄的魅力,那女修霎时就说不出话了,一张脸涨得犹如猪肝。
见她这幅模样,这女修的道侣顿时觉得自己头顶有些发绿,于是站出来嘲讽道:“有意思,薛公子自己骁勇无敌,我们都只会畏首畏尾嘛,那要不还是您先上山探个路?反正死生之巅您是最熟悉的,听说上头的那位踏仙帝君还是您堂兄墨微雨的前世,再怎么也不会要了您的性命,这样多稳当。”
提到踏仙帝君,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些尴尬的神色。
当初墨宗师告诉过他们真相,那个时候他们当人家在打鬼主意,满口荒谬之词。但现在,事情一一浮出水面,一切都如墨燃当初说的那样,许多人就都有些良心不安了。
可惜,并非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一位上了年纪的修士捻须轻咳,开口道:“其实,我觉得那位踏仙帝君的身份还有待核验。”
薛蒙冷冷看了他一眼:“核验什么?”
那老头道:“我的意思是,那个踏仙君长得虽然和墨燃一模一样,但也不一定就真的像墨燃之前说的,是他的前世吧。毕竟□□啊,珍珑棋子啊,什么都有可能。”
“是啊,我仍然觉得孤月夜杀人的就是墨燃本人,什么前世不前世的,都是理由,是借口!”
哪怕到了这一步田地了,人群里依然有些人坚信当初是墨宗师在说谎,他们没有冤枉他。
毕竟他们之中,有人曾经在天音阁的时候慷慨陈词,欺辱过他。有人曾在公审的那三日向他丢过石块菜叶,讥笑过他。而承认墨宗师说的是实话,就等于承认自己受到蒙蔽污蔑了好人,这对某些人而言,实在太丢脸了。
认错有时比犯错需要更多的勇气,而懦夫们显然缺乏这种勇气。他们为了坚持自己没有失误,便坚定绝不可以让墨燃沉冤昭雪。哪怕他受了再多委屈、再多侮辱,背了再多罪名,两生都不得安宁。这宗罪,他们还是想让他背下去。
对于这些“君子”而言,别人的清白比起自己的脸面,那就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梅含雪听到这里,笑吟吟地夸赞道:“孙道长,您可真是傲骨铮铮,不可摧折。”
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