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友谊。他们一起学习,埃尔斯佩思终于获得了足够的学分,取得毕业资格。安东尼赢回了比莉的尊重,从那以后,他们就成了朋友。
于是她告诉查尔斯:“我曾经很生他的气,那是1941年的事,但很久以前我们就和好了。”
“也许基金会里的什么人欣赏伦恩的工作。”
比莉想了想,说:“伦恩的工作方法和我不同。他信奉弗洛伊德,注重从精神分析方面寻找解释。如果一位病人突然失去了阅读能力,他会认为病人对文字有下意识的恐惧心理,而我总会从大脑损伤的角度来寻找最接近的病因。”
“所以说,基金会里可能有一位狂热的弗洛伊德派在反对你。”
“我猜是的,”比莉叹息道,“他们做得出来吗?这太不公平了。”
“当然,这很不正常,”查尔斯说,“一般的基金会不会干涉需要专业意见的决策,但是也没有法律规定不允许他们干涉。”
“好吧,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基金会主席给我打了一个非正式的电话,他告诉我,董事会认为伦恩更适合这个职位。”
比莉摇摇头。“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为什么不问问你的朋友?”
“我正打算这么做。”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