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说道:“如果没有现成的药,先用煤油把患处涂抹一遍,然后选用浓度为0.025%-0.05%螨净的局部涂抹,或者用0.005%的溴氰菊酯给所有兔子药浴。”
他看着圈内的长毛兔,说:“这些兔子还在患病初期,应该好治。如果严重的话,则需要请兽医进行抗生素注射。但是刘师傅要注意,这种病能引起人的感染,今后在饲养和治疗时要做好个人防护。”
他对王科长说:“最根本的办法是把兔舍转移到朝阳通风的地方。还有,兔子身上的这些疙瘩尽快用梳子梳理开,梳理不开的把毛剪去,往后每天给它们梳理一遍毛。我说的这些都是课本上的,纸上谈兵,仅供你们参考。”
王科长这才与他握手,问道:“请问贵姓?”
周胜利说:“免贵姓周,周胜利。”
王科长又问:“你是为你们村申报的长毛兔养殖基地,你是这个村的人吗?”
周胜利道:“我是这个村长期包村的乡干部。如果领导上能把基地放在我们村,我保证给养殖户搞好服务。”
王科长说:“有你这样的内行,在你们村建基地我们也放心。”
谢绝了王科长的挽留,周胜利出了外贸局,找了个地方简单吃了顿午饭,骑车往回返。
一百多里路,路上不休息也需要三到四个小时。
眼下已是天长夜短。下午四点多了,太阳还火辣辣地挂在天上赖着不下山,烤得地面滚烫滚烫的。到了龙山水库堤坝上,骑了三个多小时自行车的周胜利看着水库里面的水有一种想冲进去的冲动。
正行间,前面水库堤坝上传来孩子的呼喊声。
周胜利顺着声音看去,有两个十岁上下的男孩在喊叫“救命”。
他快速蹬了几下来到孩子跟前,把自行车往路边一扔,向孩子们跑去。
看见周胜利过来,一个孩子指着水库里面告诉他:“他们三个游到深水的地方出不来了。”
不用他说,周胜利已经看到了里边挣扎着的三个小脑袋。
他以极快的速度脱下鞋袜和衣服,跃进了水里。
山下面的水库多是在原来山沟、山谷的基础上修建,水下陡且深。这三个孩子距水边有几十米远的距离,周胜利游到第一个孩子身边时已经累得喘粗气。
人命关天,容不得喘息片刻。他伸出胳膊从后面揽住男孩的脖子便往回游。
周胜利的游泳是小时候跟着比他大的男孩们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