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已经四十多岁了,身高不足一米七,再加上常年弓着腰说话,成了习惯性驼背,本来是服务员们背地里讥讽的对象,如今在张丽看来成了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
她嘴巴里不知喊着什么,直接扑入了他的怀中。
所长有十成把握能捉到周书记的奸、情。
他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在进入周胜利屋内,周胜利堵在卧室门口不准进入时,他暗自作了估算,挑明了是去找梁冰云肯定得罪周书记,但得罪的是因与服务员胡搞而臭名远扬,有可能挨处分调离南洪县的周书记,靠上的是姚县长这棵大树。
在精心估算后,他不惜与周胜利翻脸,挑明是去捉奸。
但是,现实太骨感,周书记卧室内根本没有人。
从这一时刻起,他知道自己押错了宝,赌输了。
周书记要他在被停职之前安排人给他换锁,言外之意他将被停职。
满腹心事的他刚走进自己办公室,冷不防一具香艳的身子扑入他的怀中,紧接着送上了香吻。
他的办公室的灯没有熄,他看得很清楚,投怀入抱的是与县委书记有一腿的张丽。
他心里莫名产生了一股对领导的怨气,抱着张丽香艳的躯体,心里想的是县委书记涂宗胜,你官大又能怎么样,你用过的女人我也可以压在身下。
心理上的报复意识,加上肉体上的刺激,使得他根本不去想艳遇为什么来得这么突然,野兽般低吼一声把张丽压在了地板上。
两个失去了理智的人互相拥抱着乱咬乱啃,往下撕扯着对方身上碍事的衣物。
两具野兽般癫狂的躯体在地板上翻滚着,不停变换着上下位置。
从张丽口里发出的尖叫声冲出所长的办公室,一直穿透到一楼。
受到惊扰的客人向服务员提出抗议,你们是不是故意对我们这些外出公干的成年人进行精神上的折磨?
值班服务员带着抗议的客人寻着声音冲上了三楼所长办公室,透过敞开着的门看见了一幕鲜活的春、宫图。
还没结婚的女服务员羞得捂着脸转回了身。
表演活春、宫的这对演员受到“观众”们的惊吓,早已自动停止了“演出”,各自找到自己已经被撕裂得不成形的衣服遮在要害处。
在县招待所住宿的大多是到县城办事的乡镇领导干部和外地来出差的干部。
他们当中立即有人对招待所服务员安排了工作:先去喊几个男女工作人员,把这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