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等三人把车开到航站楼前找到车位停下,然后站到了接机口。
等了老大一会,才看见重新又戴上大口罩、太阳镜的乔嫣然出来,手里推着的小车上摞了四、五个大纸箱。
周胜利接过小推车,随口说道:“你怎么搬这么多东西呀?”
乔嫣然道:“你不是让我给爱民带一套电脑、打印机来吗?我把复印机、扫描仪全套带来了。我没花一分钱,锦花姐说全是用公司的钱,也就是你的钱。只有一个箱子里是我给你们买的东西。”
龙爱民笑道:“你们谁买的东西我都要,反正我是最穷的。”
周胜利感觉自己与龙爱民和乔嫣然两个人谁坐在一起都会冷落另一个,对冼心兰道:“我带驾驶证了,你坐在副驾驶上指路,我开车。”
走在路上,龙爱民向乔嫣然讲了冼心兰去南洪县采访周胜利停职的事,最后提出,作为对她热心帮助胜利哥的报答,你要定要给办成两件事:一件是帮她搞一张演出门票,二是给一张你的签名。
乔嫣然道:“我那个行李箱里有L天王亲毛签名的十个碟,全归你处理。我在边港那边刚发行了一套碟,送一套给冼阿妹,那上面就有我的签名。阿妹如果嫌少,等会吃饭前,阿妹要多少我给签多少。”
车在新家门前停下,几人把箱子搬下来后,周胜利在书房里把电脑、打印机、复印机、扫描仪等安装好。乔嫣然说:“家里现在就缺一部固定电话了。”
京城已经开始允许私人安装电话,但必须有单位证明信。龙爱民的单位是军队,不好给单身的她开证明信。冼心兰自报奋勇:“我们单位允许个人家里安装私人电话,我在家里蹭公家的用,明天我去单位以我的名字开个证明信,把电话安上。”
她知道像周胜利这样的大老板,支付电话费没有问题。
吃过晚饭,冼心兰准备回家。
乔嫣然听到龙爱民安排她喊自己姐,也看到她对周胜利很关心,误以为她与周胜利已经突然了最后一层关系,挽留道:
“你别躲了,我明天晚上演出怕被他给伤着,不能多陪他,你留下给爱民姐减轻一些压力。”
冼心兰虽然没有听出来她说的是什么,但也隐隐觉得与男女之事有关,脸色绯红,嗫嚅道:“不是,我家里有事,明天还要去单位开证明信。”
龙爱民知道乔嫣然误会了,连忙解释:“她们两个还没有。”
这一解释等于把话挑明了,冼心兰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