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没有听从她的指令,反而向她伸出一只手,“请出示你的工作证。”
女警一拍身上的警服,拍得胸前山峰直摇晃,“这身警服就是工作证!”
周胜利记得大学刚毕业那年就有人拍着警服说那就是工作证,时隔八年还有人说这样的话,看来在警察内部消除特权意识任重道远。
他依然向她伸着手,“拿来我看看。”
女警问他:“看什么?”
“工作证。”
“你,敢对我耍流氓,我看你是活到头了。”
她毫无征兆地就地跃起,向着周胜利连环踢去。
她的功夫如果对付刚才进攻周胜利的四个青年,那四个青年比现在还惨。
周胜利依然是瞬间移动,出其不意点了她的曲晨穴。
正踢出连环腿的女警如同毫无征兆地跃起一样,毫无征兆地摔到地上。
她要强地站了几次没有站起来,指着周胜利尖叫:
“你袭警!”
周胜利对她说道:“你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只要求我抱头靠墙。我问你,你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大厅里有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只要求我抱头靠墙。是我长得像坏人,还是我手里有凶器?
我再问你,公安执法是不是要先出示证件,我问你要证件有错吗?你从警的时候有人教你说警服就是证件吗?我向你索要证件不对吗?
就因为我向你索要证件,你就对我动手——不,动脚。
我告诉你,论武术我们华夏是正宗,你那跆拳道是外国人在我们正宗武术上改造的,用来健身完全可以,用来打架只能找虐。”
女警坐在地上本来要招呼三个手下对周胜利动手的,被周胜利这一连串的发问问得张口结舌,同时也看出周胜利不是善茬,他不仅武功上远高于自己,而且处理事情十分理性,不像是自己表哥电话上所说的乡下土混混。
对周胜利的第一个发问,她应对道:“大厅里这么多人,只有你们几人围在一起,地上伤的四个人不是打人的吧?那个女的不可能是打人的吧?我当然要冲着你了。”
周胜利说:“我们三个人就我长得像坏人样吗?你看我对面这个长着蒜头鼻子母狗眼,下面还有一张蛤蟆嘴,比我更像坏人。”
女警说:“你们三个人报警的不是坏人,他朋友不是坏人,只剩下你了。”
周胜利指着远处的陈公子说:“原来他不只是报警人,还是你的熟人。你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