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估量的损失。
第三,我受伤失忆以后,地委组织了联合调查组,对那次整个抢险过程作了全面的调查,得出了责任结论,并将地区水利局长刘成钢绳之以法。
杜成俊说:“我已经说了,这一条不是重点。”
周胜利回怼道:“我也说了,匿名信上说的每一条都是重点。”
他已经推算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是皇甫高的父亲,心中豁然透亮:自己住县委家属院一号院,皇甫高从省党校回来后生怕他勾搭上的那个服务员找他麻烦,也没有再住招待所,住进了与自己相邻的二号院。
桃子与常歌到自己家里可能是被皇甫高看见了,所以信中把桃子去他家的时间把握得很准。
周胜利对皇甫高的评价是目中无人,权力欲强,但却不认为他会使阴招害人,现在看自己对他的认识是错误的。
他说道:“信上不是说我是为情妇的利益考虑才召集常委会废止两个文件的吗?我先说我究竟为什么要主张废止两个文件吧。
我出事以后,正在省党校学习的皇甫高提前回到营川县,并且从省里给地委带来了要他主持县委工作的精神。
年初县政府与全部县属企业签订了企业承包合同。皇甫县长主持县委工作后,让他的秘书起草了一份追加承包人上缴承包利润的通知,由他签发给主持县政府工作的赵茹副书记。
主持县政府工作的赵茹同志明确签署了不同意。
皇甫县长又换了一张没有赵茹同志签字的文件签发单,拿到了县委这边,以县委正规编号文件的形式下发。
我在常委会上提出两点:第一点是企业承包是县政府的工作,以县委文件形式下发,属于以党代政。第二点是年初签订的合同,时间刚过半就追加上缴利润,很不严肃,并且给明年的企业承包工作带来很大隐患。
所以我在常委会上提出将这个文件终止的提议,常委会十票同意,一票反对通过。至于我有没有打电话给所谓的情妇,到电讯公司一查就清楚。
关于召开常委会的那天下午县酒厂崔滔滔到我家的事倒是真的。我岳父的老首长的孙女正在读大学,在营川工业区的一家外资企业实习,我出事后我爱人一直住在营川,与她那个晚辈也没有联系。
直到我恢复记忆回来后,她才让我电话通知那个晚辈来家吃顿饭。那个晚辈在实习期间与县酒厂崔滔滔结成好友,晚上吃饭时把她也带了过来。”
“她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