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周胜利抢险落水失踪后,皇甫县长主持县委工作一个多月,周书记回来后他不能继续主持了。我们也认为皇甫老领导的动机不纯。”
领导同志说道:“他就是再不纯,都是退下来的老领导了,我们还有什么办法,目前只有好言安抚这位小周书记了。”
申卫纪摇头说:“很难。您看他的简历,二十岁双学士,从乡镇农技站技术员做起,二十八岁就是高级农艺师、副廳级的县委书记,这么精明的人不是几句好话能安抚了的。”
领导同志说:“等几天看看吧,他如果不再追问这事就过去了,如果追问再说。”
周胜利也知道敲打皇甫高的父亲不能指望省里。晚上在家里把电话打给了上层领导,述说了皇甫高父亲操作的匿名信事件。
正吃过晚饭逗着外孙玩的冼自强得知这件事后说:“这件事你不要考虑了,安心做好工作,马上就三十的人了,往后做事不要像个楞头青似的。你失踪的事情我瞒了兰兰一个多月,直到明确你安全以后我才敢告诉她,被她埋怨了好几天。”
周胜利道:“我就不找心兰了,过几日她气消了我再给她打电话。”
冼自强说:“她的气早就消了,这会儿去了爱民那里了。”
两天后,东蒙省有关部门先后接到了来自上面好几个部门的电话,都是追问省里某老干部参与陷害周胜利的事情,并且指出:上面已经掌握这位老干部的儿子是周胜利所在县的县长,他的动机上面也清楚。
领导同志只好亲自找皇甫老领导谈话。
老领导刚开始的时候态度非常强硬:“不就是信的内容有些出入吗?老百姓都知道告状不放赖,不如在家揣(读chuài,不挪地方原地动的意思)。我也不是神仙,难以保证告状信里的内容都真实。”
领导同志说:“老领导,不是我们想,是上面要追查,上面也知道您老的儿子在周胜利同志所在县里当县长,并且主持过一个多月的县委工作。我们没有为难老领导的意思,只是想问问那封信是怎么到了你手上的。”
老头子脸一沉,“是不是要打击报复检举人?”
领导同志的脸色也不好看,“现在上面要查的是写诬陷信的人。”
老头子说道:“我早上拿报纸的时候在我家邮箱里看到的。”
“你是把上级机关的人都当成傻子了。如果写信人与你没有关系,从上到下那么多的纪检部门和党委领导人,他单单把信送到你一个从没有在营川工作过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