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在这个浅水汪里只捉了两只大虾。
他将它们穿在了串子上,交给任朵朵,同时把她手里的细树条接了过来,连着捋了几根树条上面的树皮,并将这些树皮接到了一起,捉住螃蟹后就用树皮做成的绳子拴着它们的螯提在手里,一共拴了七、八只才交给任朵朵提着。
随着潮水退去,海滩上的大水汪变小,深水汪变浅,小水汪和浅水汪消失不见。
周胜利刚过来时看到的那片大水汪已经变得很注,水也很浅。他赤着脚走过去,看见岩石连着水的一块颜色较上面不一样,用脚指随意戳了一戳,却见岩石底部猛然一动——原来是条大鱼。
大鱼在他手里挣扎了几下,终因水太浅,它既便有再大的力量也施展不起来,被周胜利用手抠着腮抱了起来。
这条鱼足有七、八斤重,他叫不上名字。杜纳尔过来看了看说:“这是条石斑鱼,在浅海里才有,这座海岛东海岸有西海岸就没有。”
同样是水,海比水库要复杂得多。
此时此刻,张苹在“家”中已经在格蕾斯的帮助下撖好了面皮,就等着海鲜来下锅了。
她们两个,一个是华夏国有大企业的老总,一个是太平岛国大公司的老板,此刻都忘记了以前的身份,专心探讨厨艺。
大副在山顶上看过用红石块铺成的SOS字母后认为字母虽然够大够醒目,但山峰过于高,山顶过于平,搜救的船只看不到,只有搜救飞机飞到山峰正顶时能看到,稍有偏航便看不到。
他建议在山的东西南北四面的山坡上斜着都摆出SOS字母,有红石头更好,附近没有红石头用其他与周围环境不一样颜色的石头甚至树枝做字母造型都可以。
看过之后两人下山,大副让皮埃尔先回“家”,说自己到山洞那边看一看就回来,不误了吃晚饭。
皮埃尔回去后见张苹在餐桌上晾了许多面皮,自己嘴里下不住的小声说着什么,知道她对Y语差不多能听懂,打趣道:“听说亚洲人信佛的人很多,张女士是在念佛经吗?”
张苹说道:“我什么教也不信,刚才跟着格蕾斯学了几个日常用语,怕忘记了,多念几遍。”
皮埃尔称赞道:“周兄弟告诉我说张女士是你们国家的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果然是越有能力的人越知道用功。”
张苹谦虚地说:“我这种人按照我们的说法是笨鸟先飞,能力不足只有靠用功去补。”
说了几句话皮埃尔才注意到山洞里比原来亮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