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进兴说:“蔡英花有时狡猾如狐,有时毒如蛇蝎,她对我有过色诱,也下过毒手。”
他说到这里,屋里几人估计他可能指的就是他被攥住要害那件事。他们也都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后,那件事即使是真也不能对蔡英花追究责任了。
“她不知什么时候勾搭上了严涛,也可能还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有了这个强有力的靠山。
严涛调到县政法委任副书记后不到三个月,县法院以涉嫌枉fa办开庭审我。
我听说开庭之前我们局长还给法院院长打电话,指责法院小题大作,法院院长说,这是上面压下来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们局长说上面压着你们立案,没有压着你们非判刑不可吧?都是做司法工作的,谁还没有得罪的人?
法院院长没有明确回答,我们局长知道我是非判不可了。
这些我都是事后听原来公安上的老兄弟们说的。当时他们还要集体到县法院去静坐,被局长给制止了。
现在那个人当上了县领导,刘久远还要为我的事上诉。我没有拦住,他被停了职。
我知道你们都是市里的领导,有句话还是要说,不是针对你们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只是一种理想的境界,不可能成为现实。”
周胜利安慰他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你这句话应该改为绝对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不存在的,但国家和政府以及广大的司法工作者都在尽力的力求能够实现人人平等。”
与伏进兴的谈话刚结束,刘久远就把电话打到了武宗胜的手机里,告诉他:“我们局长亲自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去市局刑警队报到。他还嘱咐我正在县里规定的停职期间,不要太嘚瑟了。”
武宗胜请示过周胜利后说道:“别等着明天了,你现在就收拾好,与家人说一声有事要出门,我们走时绕个道接着你。”
为了保密,他们的车并没有到派出所门口而是在附近的一条路口接的刘久远。
刘久远上车后与武宗胜坐在一起,可能是同行之间交流随便一些,小声地问他:“周市长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农场当领导?”
武宗胜说:“周市长家在东蒙省,太宁不仅是没有家人,连亲戚都没有。”
刘久远说:“我在派出所担任副所长时,镇长的儿子和县里的一个领导干部的孩子到农场打猎,被农场的书记给抓了,我和另外一个兄弟去农场把他带到派出所的,见过那位书记一次。听镇长的儿子说农场书记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