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定不能共存的,是要斗一辈子的。
舒妤听着她大小姐脾气的语气倒是笑了,“好,那你就等你赢我。”
“你少得意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宋初曦抬着头,高跟鞋踩的震天响,走了。
助理担忧的看向舒妤,“舒总,那我们是不是要调整一下时间?”
“不用,不惹事不代表我们怕事。”舒妤收回目光,刚想装逼打开图纸装伪装高深莫测的样子,但手疼哪哪都疼让她一秒都没能装下去,非常没形象的“啊”了一声。
“……”
她只能将这笔账算在傅西辞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拉着自己去打网球,她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舒妤披星戴月的回家,别墅灯是亮着的,表明已经有人在她之前回来了。
傅西辞虽然没在一楼,但一楼的灯开着,大概是给她留的灯。
算起来,这些天他一直在家,对比以前他回家的次数,不能不说一句反常。
卧室里,傅西辞已经洗漱完毕,靠坐在床头看书。
看着他岁月静好的样子,舒妤忍了一天的手疼脚也疼的怨气在这时候都发作了,她看着他,理直气壮道:“你知不知道跟你打过网球之后,我整个人就废了。”
“我现在就感觉自己是武侠小说里,被挑断了手筋跟脚筋的高手,现在武功尽失了。”
“我……我整个就是废人了,还拿什么行走江湖?”
傅西辞将手里的书合上,听完她的控诉问:“很疼吗?”
“疼,当然疼了,跟挑断手筋脚筋……稍微要轻一点的疼,”舒妤觉得太过夸大了就失真了,说完还补充,“就轻那么一点点。”
她上下楼梯都困难,刚才每一步就像是变出两条腿的美人鱼行走在陆地上,踩着刀尖过那样疼。
舒妤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吃亏了,就是发了个朋友圈而已就被拉着打一下午的网球,这哪里是运动,这就是受酷刑。
傅西辞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思考了下,道:“我给你洗澡。”
舒妤:“……?”
她在这里叭叭叭了半天,合着他最后就想到了这个?
“哦,那我是不是太麻烦你了。”舒妤阴阳怪气道。
傅西辞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一脸的淡定,“倒也不是很麻烦。”
舒妤:“…………”
请圆润的滚开谢谢。
最后,傅西辞也没能滚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