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秀娘的手放在抱在自己手里。
“那怎么办呢?你都……”秀娘扭了下身子。
林立的呼吸都灼热了,两只眼睛都红了,食髓知味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般,他忍得都要受不了了。
秀娘忽然身子一低,林立抓着秀娘的手迟疑了下,只迟疑了下。
男人的劣性根让他完全无法忍住欢愉的到来。
房间里的蜡烛跳了下,烛光映着墙上的影子鲜活起来。
厢房内,董依云才洗漱完,正坐在床上擦着头发的水。
这两个月来赶路虽然苦了点,但是心情是完全不同的。
商队里所有人都称呼她一声董姑娘,沿途的打尖住宿全由她决定,到哪里出售货物,购买什么东西也都听她的。
就是李长安决定留在南边,也是她最后拍板定下的。
她尝到了久违的权利的滋味,甚至比当初在家里的时候,更让人心动。
她更是重新体会到了自由的滋味,她甚至想要永远地留在南边,走得远远的。
董依云慢慢地将头发上的水擦干净,又换了条手巾。
头发半干,董依云放下手巾,摸摸随身携带的荷包。
荷包很厚实,没有人知道里边缝了一张银票。
不多,只有一百两。她没有怎么费力气就为自己赚到了。
一百两银子,能买下来原本一百个自己,但现在,董依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有这么一笔银子。
现在最主要的是能继续带着商队,或者留在京城。
上方卧室内,林立搂着秀娘,长长地出了口气:“秀娘,你真好。”
秀娘笑着,脸颊绯红,满足地依偎着林立,张手搂着林立的腰。
“先放开,我吹蜡烛去。”林立拍拍秀娘的胳膊。
“不读书啦?”秀娘微微仰头。
“我读的书中又没有颜如玉。”林立下地吹熄了蜡烛,回头钻进被子里接着道,“读书哪里有软玉温香舒服。”
“那你回学院会被师父打手板吗?”秀娘已经困了,但是不想睡,迷迷糊糊地问道。
“师父要是打我,我就对师父说,家里有美娇娘,太粘人了。”林立知道秀娘舍不得睡,就逗着她低声说着。
秀娘低低地笑着,“你不敢。”后一个字声音很低,说完,呼吸就绵长起来。
林立轻轻亲了下秀娘的头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的。
第二天董姑娘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