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璟双手插兜,难得虚心请教:“比如?”
“比如啊——”
徐榄半眯起眼睛轻笑着,黑眸深邃:“比如可以‘身体力行’的报答她,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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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冬要离职的事在医院掀起不小风浪。
和祁夏璟公开的情侣关系,大家知道两人不可能永远异地恋,也清楚从长远发展看,大概率是黎冬去魔都。
唯独没想到的,是黎冬居然这么快闷不吭声地直接离职,连同办公室的杨丽都全然不知。
消息传出去当天,黎冬从早到晚都在应付各种问候,直到下班回家才得以片刻喘息。
晚饭后她窝在沙发上,给罐头看新买的玩偶。
在割掉蛋.蛋数年后的最近,罐头突然意识到他是个男孩,遂开始刻板印象的拒绝他以前最爱的公主娃娃。
黎冬新给罐头买的两个玩偶双双被冷落,实心金毛翻着肚皮在她怀里打滚,长长一条摊在沙发上,
屁.股和两条后爪挑衅地搭在祁夏璟腿上,大爷似的躺姿。
男人第三次面无表情地推开狗腿,挑眉将电脑放在茶几,低声呼唤道:“阿黎。”
黎冬抬头:“嗯?”
“来,”在金毛警惕的注视中,祁夏璟拍拍自己的腿,有恃无恐地微微一笑,
“工作累了,给我抱一抱。”
话毕朝黎冬张开双臂。
鹅黄柔光打落在男人发顶肩膀,将散漫笑容映照出几分温柔,黎冬在罐头的假哭声中起身过去,乖乖坐好被祁夏璟圈在怀里。
余光看见他屏幕上出现的视频人脸,吓了一跳:“......你在和人视频聊天?”
“嗯,和梁律师商议财产转移事宜,”祁夏璟单手轻松环住黎冬细腰,指着图标示意没开摄像头和麦克,搂着人沉声问道,
“过几天去魔都,我们去签个赠与协议好不好。”
“不好,”黎冬果断拒绝,轻声道,“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可家里总要有人管钱,这件事我并不擅长,”祁夏璟沉思片刻,抬手捏她脸,
“我们总不能永远把钱分开,这和没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黎冬仔细想了想,莫名觉得祁夏璟说的有道理。
受传统原生家庭的影响,在她的概念里,夫妻之间的收入和资产的确要放在一处,且家里管钱的确实一直是母亲。
“以及,”某人敏锐依旧地捕捉到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