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是。”蝙蝠侠说道。
如今的罗夏与蝙蝠侠都是身着便装，仿若一对普通的父子，但是实际上若是听到他们的谈话，恐怕也没有那些人会认为这是父子之间的谈话。
像是敌人，像是朋友，但就不像是父子！
“他们一直都这样吗？”婉约如同贵妇一般的猫女问道正在布置晚餐的阿尔弗雷德。
“一直都是如此，夫人。”阿尔弗雷德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回答道猫女。
“其实我曾想过如果当初罗夏没有被偷走的话，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不过或许就会是这样吧。”
猫女有些感慨的说道，海伦娜更像是自己，但是细微的性格之处却能看到布鲁斯的性格特点；而至于罗夏，在冷漠理智的外表下，她看到的却是那种敏感纤细的神经。
“我雇佣了世界上最好的佣兵，丧钟、死亡射手、黑蝠鲼，还有贝恩！”罗夏说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名字。
当初塔利亚与达米安被罗夏所抓捕，更是后来被蝙蝠侠关在了阿卡姆疯人院之中，可是贝恩却逃了。
带着再一次的失败，狼狈不堪的逃走。
屡战屡胜的刺客联盟，在哥谭却仿佛总是失败，仿佛连那位恶魔之首也放过了对于哥谭的清算打算。
可是真的是如此吗？罗夏无从得知。
但是贝恩回来了，带着仇恨与报复的心志，而这就成为被利用的筹码。
“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蝙蝠侠有些感叹的说道。
“若想要战胜一个恶棍，你就要表现的比他更可怕。”罗夏道。
“哈喽，boys，现在是晚餐时间，剩下的事情还是其他时间再聊吧。”猫女却是忽然走到了两人的中间，然后拿起白色的王后将黑色的国王一下子干掉。
“是我赢了。”罗夏站起身来，猫女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罗夏的面颊，然后拉起哭笑不得的布鲁斯·韦恩的手掌向着餐桌走去。
而就在哥谭的郊外，追杀仍在继续。
这并非是单打独斗，而是一场资本与势力的碾压，韦恩企业的雄厚财力甚至使得猫头鹰法庭根本来不及反应。
自始至终，罗夏就没有想玩什么英雄游戏。
“他只想杀死你们。”死亡射手踏在一名猫头鹰法庭成员的尸体上如是说道。
无论是装备还是战斗的技巧，韦恩企业所提供的都是最好的，虽然最初被小丑的手下打乱了一痛，但是这些经历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