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哥哥竟对我做出这般禽兽行径。”
何思心中一痛,这是他最不敢面对的硬伤。
“这样是不对的,小忆,我们是亲兄弟,那样是乱……乱……”他都不敢将那个词说出来。
“既然这般,哥哥也莫要管我了。”
“小忆。”
“你走。”
“小忆。”
“滚。”
何思一愣,这从来都是温和似水的弟弟,从未见他对任何人说过一句重话,那一字压在心里,更是沉痛得很。
他默默离去。
阳光被挡在屋外,屋内一片安静,阴暗中不知是谁的痛。
不多时那人又入了屋内,夹着尾巴走来,一脸赴死的表情。
“我答应你。”
那之后的几日里,何思都过得胆战心惊,巴不得何忆那伤迟些好,可见着那虚弱的人,又愧疚得不行,只恨不得被强暴的人是自己。
不过,他离这一步也不远了。
何忆却像没事人般温和从容,对外只说生病了,偶感风寒。
只是那看向何思的眼似乎多了些什么,何思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错觉,是错觉。
他就像是牢中的死囚,却不知哪日是自己死刑,每日战战兢兢地等着死亡的到来。
可没有来,何忆似乎忘记了他曾说过的话,一切都似从前那般,他们只是关系亲密的孪生兄弟。
何思松了口气,心道他定是忘了,那种事怎能做,怎生能做。
那夜黑风高的晚上,有人敲响了他房门,开门见是何忆。
“小忆。”何思暗暗一惊,隐约觉得不安,可何忆夜晚来他房里是经常的事,两兄弟睡一张床也不是没有过。
“进屋再说。”
何思关了门,何忆站在屋中静静看着他,一袭碧绿裳子托出修长身形,温和面容,只是那眼神同平日不一样。
“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何忆道:“是有事,哥哥你过来一下。”
何思走近去,他只觉何忆的有丝怪异,却不料被猛地拉过去堵住了唇舌,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涌入他口腔,连呼吸都被夺去,脑袋空白了一阵后才反应到何忆在吻他,热烈而急切,仿佛掠夺般的,强烈的报复。
一吻结束,何忆舔了舔嘴角,吐出一个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