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你的儿子,是叫宁忌吧,他在家族产业里,目前生活得挺不错的。”
刺骨的寒意笼罩宁责心头。
看着声色俱厉的宁晓仁,他忽然间明悟了:原来,他被宁晓仁任命为调查队的头领,并非是宁晓仁想要倚重他和宁拙的关系,想要调查出巨款来源。
“不,宁晓仁这个该死的家伙,是想贪图小拙的钱,又想陷害我,踩在我的身体上,哄骗小拙,向小拙卖好,来拉拢小拙!”
领悟了真相,宁责气得满脸通红,拳头都捏了起来,粗气直喘。
宁晓仁见他这番姿态,不屑地冷笑一声。
就是这一声轻轻的冷笑,像是极地冰水,将宁责心头的怒恨之火浇灭。
宁晓仁可是少族长啊,且又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能怎么办?
明明是宁责这十几年来,将宁拙带大,尽管没有用心,但宁拙的确是受其荫蔽的。
但现在,宁晓仁要拉拢宁拙,想要摘桃子,就栽赃和冤枉宁责,来伪造假象,弥补自己的过失。
真是阴险,真是卑鄙啊!
没有办法。
宁责没有办法。
他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咽,将这份不是他的错误和责任,担负起来。
因为他是下属,他就在宁晓仁的麾下讨生计。宁晓仁是少族长,仅次于宁家族长。宁责就算抵死不从,也会被逼就范。
这一刻的宁责,忽然想到了他不久前逼迫的宁拙。
“原来被他人逼迫,无法反抗的感受是如此痛楚不堪。”他满心都是苦涩和绝望。
这样一想,他忽然也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的。
“少族长大人,的确是我中饱私囊,贪污了您的暗中资助,一切都是我的错!”宁责的声调变得沙哑无比,神情阴郁至极。
宁晓仁这才拍拍他的肩膀:“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先住到家族的地牢去。”
“我会通知你妻来探监的。”
宁责错愕,他没想到这么快,不禁抬眼看向宁晓仁。
宁晓仁满脸微笑,但眼眸中尽是寒光。
宁责只好低下头,语气无比沉重:“是,属下领命。”
……
宁家族长面带微笑,回到府中。
这一次谈判,他为宁家争取了颇多实利,收获之大远超之前预料。
宁晓仁前来汇报,将他陷害宁责,拉拢宁拙之事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