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普通话热情地吆喝着买卖,四周一些个演艺酒的大门,来来往往不断走出衣着光鲜诱惑的青年男女,同时也为夜市增加了一种浓厚的艳遇气息。
眼看到地方了,我就长话短说的问老潘:“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老潘说:“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兄弟,有你坐在车里,我觉得心里特别踏实,什么话都想对你说出来,可那天我撞鬼了,你信么?”
我点点头,盯者他慌乱的眼神,我忽然觉得,他老潘遇见了这么大的事儿后,今天能开车拉到我,也算是我俩的缘分。更重要的是我修习天地正法,凡是受到邪魅侵扰者,均会情不自禁的与我接近。而老潘会问我‘相信么?’,这其实是所有人的一种心里的状态,因为如果你把一件荒诞离奇的事情去对一名‘唯物主义’的人细说,我觉得那过程是非常痛苦的。
老潘将车子熄火,叹了口气:“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造孽啊。”
原来他们一老一少用手机微弱的亮光,按照女人说出的方向找过去,果真找到了一处三层小楼,楼面儿是用瓷砖砌好的八角楼,看不出是什么民族的特色,可它孤零零的矗立在荒野上,三楼点亮的柔弱红光,让小楼有一种洗头房般的神秘气息。老潘又觉得这间房有可能是某家人所住的钉子户,他色从胆边生,自然就没当回事。
小伙子先上楼,他在楼下把风,可是老潘足足一个小时还是一点动静没有,手里的烟抽没了,夜里的冰凉并没有浇灭他的欲火,于是他自己推开门进了小楼。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老潘只能借着诺基亚微弱的亮光上了楼梯,他脑子里全是图片里诱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加快了步伐时,终于上了三楼。门,没有关,微微红色的光亮是燃烧着的蜡烛被罩上红色的灯罩,当烛光的亮度照亮了房间时,老潘看到了让他此生难忘的一幕,因为刚刚随他一路的小伙子,此刻脖子缠着裤腰带,吊死在了屋内。
他死相凄惨,下体滴答滴答的淌着鲜血,空洞的眼神与上扬的嘴角形成强烈的反差,老潘吓惨了,他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里,可门突然关上了!他被吓得失禁,拼命的拽着房门,不多时感觉到脖颈后有人对他轻轻的吹着气,猛的回过身,身后居然是那与照片一模一样身体,随着老潘的目光向上,他看到一张布满刀痕的脸。
女人咧着嘴,问老潘“我美么?”
老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女人她蹲下身子,片刻后洁白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刀痕,蛆虫顺着那翻起的皮肉往外钻的样子吓的老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