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洞府一步。若不是出了破军星之事,他要传位于我,恐怕这一生,他都不愿再看到我了吧?我也是接位了之后才知道,他是要独自离开云游。呵,倒还不如,将我一直关着。至少,我还知道,他还在这里。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地方。”说到这儿,她又语气一变。
“都是你们,若不是什么破军星隐现,他根本不会走!这个世上,除了他,再没有人能有这个资格做卡努努的掌门,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更何况是你这种人!生来,便注定带来祸世灾害,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说着,她怒指着剪影,祭出自己的法器,竟要上前,同他动起手来。
“小心”阳光开口,“师妹执念太深,恐怕已为情入了魔障。”他的话一说完,度度笑了几声,“是啊,师兄,我早就疯了,从他将我打下他的床,骂我不知廉耻时,我就已经入了魔障。我恨他,恨他这般无情,又恨自己,恨自己已被他如此对待竟还念着他…这所有的恨加起来却都不及我对他的爱。若可以选择,我宁可做他手中的木鱼,伴他天涯海角地走。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就算,整个门派,不过是他同另一个女人的约定,可我…却还是想要守好这儿,只要是他的东西,我就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剪影避着她的攻击,眼见度度一个接连一个的法术袭来,阳光开口,“别在这儿打。”剪影会意,往塔外瞬移过去,而度度也追着他出了塔。阳光见两人离开,出塔在门口念咒封闭了骨灵塔,匆匆跟了过去。
另一边,而亡的司徒在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了知觉,全身轻飘飘的,她是已成了魔界之魂吗?不知在奈何边的鬼之身会和她原本的身体一样吗?她还会长大吗?而君禾…会在那儿等着她吗?
朦胧中,睁眼,阳光似乎很刺眼,她感到一阵眩晕,抬手挡住了阳光,就在这时,忽然手上有了温暖的触感,是谁?抓住了她的手?一瞬间,完全清醒过来,再睁眼时,方才看清了眼前之人。
“君禾?”她拥住了他,“太好了。”她靠在他的肩上,几秒之后又推开他,仔细地开始打量他。而他,则不解地看着她。“君禾,你怎么是热的…?”她见他依旧不解。又连忙开口,“我的意思是,我们不都成了鬼吗?不是应该没有温度和触觉了吗?”说着,她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而对面的他没有再动手写下要同她诉说的话,而是从她的脑海里直接传来一个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男声。
“你看看我们在哪里。”她一下明白,这是眼前的他传达给她的,只是他从她的面前移开,让她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