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郑夫人也刚好消失了一个月。
而待郑老爷回来,不过半月,她就直接坐上了夫人的位子。”
钱木枝皱了皱眉,想张嘴却又似乎不知要说什么。
“若这些话是真的,那就是说,郑夫人上位成功还多亏了郑琪才行。
那她为什么还会那般憎恶郑琪呢?郑琪对她做的事,不也换来了她需要的东西吗?”
钱木枝看着李七黎,似是有些不满,粗喘一口气道:“她又不是自愿搅进这个肮脏的家里的,凭什么不恨?”
李七黎摇摇头,无奈道:“木枝,你手头的这个案子,死者是郑琪,不是那个被逼良为娼的白姑娘。”
钱木枝闷闷的“嗯”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对阿才道:“找几个兄弟,保护下这两个婆子。若是……真那样的话,到时候需要她们,到衙门作证。”
“好,老大。”
“嗯,你出去吧。”
阿才出去以后,钱木枝拿着桌上的纸,眼睛盯着门外发呆。
李七黎走过来,拿起她桌上的东西看了看,她桌上的都是三个死者,家里的各种资料。
“怎么了?城主说你了,还是催你了?”
钱木枝眨眨眼,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提这件事。
李七黎也不再问,陪着她在屋里看资料,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默默地看了一个多时辰。
“七黎,你来。”
李七黎正被赵家那庞大的家族网所吸引,闻言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向钱木枝,走了过去。
“怎么了?”
“你看这里,万家的早年家志记载,万勃有一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此女是南柳国人,姓白。”
钱木枝眼神里带了点兴奋,怎么那么巧,都姓白?
李七黎闻言一愣,皱眉开口道:“这番话的重点,或许也不是姓白。
南柳国,正是那天蔓的发源地,天蔓就是从那里来的。”
“什么?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
李七黎按住钱木枝的手,摇摇头道:“先别猜,毕竟资料上只写了白家,天下姓白的人家,也不是只有一家。
南柳国也不算太远,找人骑上快马,奔波一趟。若真如你所猜测的那样,那就带回人证物证,也好找她对峙。”
钱木枝冷静下来,点了点头,说:“对,若是能证实她的这层身份,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带人去搜郑家了。”